,沈燃這樣“前無古人”的破格提拔讓盛京城許多勳貴都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危機。

然而出乎所有人預料的是,這回沈燃一改之前懷柔的作風,先提薛念為禁軍副統領,命他去驅逐那些跪在宮門外的學生和舉子,再下旨令那些跪在宮門內的大臣們自行歸家,如有不遵者,皆以抗旨論罪,即刻免官,發回原籍。

…………

驅散那些學生和舉子的旨意傳下來時,薛念正陪著溫如松閒聊,傳旨官走後,他瞧著那聖旨勾了勾唇,似笑非笑道:“老師你看,我就說升官沒這麼便宜,看這架勢,不是這種得罪人的髒活累活,恐怕也輪不到我來幹。”

驅散這麼一群手無縛雞之力且未來很可能在朝為官的學生,稍有不慎,日後就有可能被那些人口誅筆伐到懷疑人生。

“話也不能這麼說。”

溫如松嘆道:“這些人之中雖然有向著柳士莊的,然而絕大部分其實卻還是被人所矇蔽,自然不宜暴力驅逐,陛下這是知道只有你才不會這麼莽撞。”

薛念揚了揚眉,半開玩笑道:“老師如今可真是處處為陛下著想啊。”

“我這叫有一說一,對事不對人。”

“只要陛下願做明君,我自然拼盡全力輔佐。”

溫如松咳了一聲,顫顫巍巍站起來:“走,子期,我陪你一起去。”

閒了這麼久,也該活動活動筋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