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動,把你口袋裡的錢全部掏出來。”

安娜微微皺起美眉,一時的失神竟然著了一個搶劫犯的道。

那男人與她僅隔半步之遙,他伸出手,一把冰冷的匕首緊貼著她的雪白脖子,好像只要她不配合那銳利的刀鋒彷彿隨時都會毫不留情地刺入她的肌膚。

安娜故意佯裝成一個弱小的姑娘,膽怯道:

“好漢,一切好說,我有錢,我身上有很多錢,只要你放過我,我身上的錢全都是你的。”

一邊說著,一邊小心翼翼地抬起手,示意自已並無任何敵意,同時嘴裡繼續說著:

“錢全在我上衣的左側口袋裡。”

那男人聽到這話,臉上露出了一絲貪婪的喜色,他連忙將手伸向安娜的口袋,準備將那些鈔票據為已有。

就在那男人的手伸進口袋,摸到大把鈔票的一瞬間,安娜突然發力,猛地往後仰頭,用盡全力將頭部砸向男人的鼻子。

“啊!!”

一聲慘叫劃破了夜晚的寧靜,那男人被安娜突如其來的反擊打得措手不及,他捂住鼻子,痛苦地蹲下了身子。

安娜趁機掙脫束縛,她不再有任何猶豫,直接對男人展開了一連串的攻擊,她的拳腳如雨點般落在男人的身上,每一次都打得他痛不欲生。

最終,那男人在安娜的猛烈攻勢下昏厥了過去。

這時,安娜才有空仔細打量眼前的男人。

他穿著破舊的棉襖,那衣物的顏色早已褪得斑駁不堪,袖口和衣襬的毛邊隨著他的動作輕輕搖曳。

他的頭髮如同被狂風吹拂過的野草,亂糟糟地覆蓋在頭上,給人一種不羈而落魄的感覺。

臉上的皺紋像是歲月雕刻的藝術品,每一條都記載著他經歷過的風霜雨雪。

他的雙手佈滿了老繭和傷痕,手指關節粗大,像是經歷過無數次的勞作和掙扎,他的腳上穿著一雙早已磨破的布鞋,露出凍得發紫的腳趾。

安娜的視線落在他身邊的破舊揹包上,那個包看似不起眼,卻裝著他的全部家當——幾件已經洗得發白的衣物和一些零散的物品。

安娜的眉頭微微皺起,心中湧起一股複雜的情緒。

“這男人,居然只是一個流浪漢?”安娜心中暗自驚訝。

“我被一個流浪漢給劫持了?”

這個念頭一出現,安娜就覺得有些荒謬。

她是“地獄”訓練營裡最優秀的殺手,身經百戰,從未失手。

可如今,她居然被一個看似落魄的流浪漢給劫持了?

安娜不禁感到一陣混亂,這要是被總教官薩麥爾知道了,恐怕真的會賞她一發“愛”的子彈吧。

想到這裡,她的心中泛起了一絲苦笑,有點苦澀的咖啡在舌尖上跳躍的感覺,她低頭看著地面,彷彿在尋找那丟失的顏面。

“哎,真的太丟人了!”她喃喃自語,心裡暗暗慶幸沒有被人目睹這尷尬的一幕,否則,她的臉可真要丟得無處可藏了。

正當她沉浸在自我調侃的情緒中時,一道沉悶的聲音突然在她背後響起,如同夜晚的鐘聲,打破了寂靜:

“想成為一名頂尖殺手,必須要銘記的五大原則是什麼?”

安娜先是一愣,隨後嘴角瞬間勾起一抹迷人的弧度,她頭也不回地回答道:

“第一,殺手必須對自已的工作充滿敬業精神,無論任務多麼艱鉅,都必須全力以赴,不留餘力。

第二,殺手的工作性質決定了他們必須嚴格保守秘密,無論是關於自已的身份,還是關於他們的任務。

第三,殺手在工作中必須保持冷靜和客觀,不能對目標產生任何形式的情感,包括同情、憐憫甚至愛情。

第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