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仁義得知了北城門片人們怕冷,所以冬天都不願出門。但是郝仁義怕大家總是待在家裡不運動,把身體憋壞了,便貼心地舉辦了一個大型的篝火宴會,還讓手下挨家挨戶去通知了,只有確定了這家人會去,郝仁義的手下才會離開。

這下大家是不得不出去了,於是幾家靠得近的男人悄悄地聚在了一起,一起商議了起來,商量了半天,最後得出結論是這個篝火宴會不得不去,但是他們男人去就行了,女人就留在家裡吧!

過了三日,到了郝少的篝火宴會的時間,這種日子是不被允許工作的,所有人一到上弦天,就必須去篝火宴會集合。

北城門片的人不敢怠慢,早早地就來到了集合地,當然,只有男人,然而作為宴會的發起者郝少,卻是等到了滿月時才不急不忙地趕了過來。

“哈哈,諸位不好意思哈,本少起得遲了,讓諸位白等這麼久了,諸位沒有意見吧?”

誰敢有意見?沖天的篝火就在眾人中間燒著呢,有意見的怕是當場就能扔進去當燃料了。

因此在場的大叔們紛紛說道:“沒等多久,郝少高興就好。”

郝少聽著眼前一片的男子聲音,半點女聲都沒有,不由得冷哼了一聲,問道:“你們家裡的女人呢?都凍死了嗎?”

大叔們早就預料到了郝少會做此發問,他們也想好了該如何回答,但是郝少和他的六條聚氣三境的惡犬就在眼前,沒人敢上前回話,原本是決定好了人選回答郝少的,但是當真面對郝少了,他也沒這個膽子了,而別人也無法說他什麼,畢竟這確實是個極危險的活。

“說話的人呢?你們可站在我面前呢,難道在篝火旁凍死了不成?”郝少怒道,那雙惡目掃視著前方眾人,卻有一個高個的男子在人群中走動,似乎是在向他這裡走來。

那個高的男子很快就自人群中走出,站在了郝少面前,說道:“女人們身體弱,咱們暗夜大陸的天氣尤其冷,她們在冬天稍微出來走動一下,怕是就要生病。”

郝少看清這個高個男子的樣貌,嚇得連退了幾步,他的六名護衛也隨之後退,直退到郝少身後的兩名護衛撞到了牆上,郝少撞到了這兩名護衛的身上,這才停下。

“是你,是你!”郝少指著雲巖。

“我?請問郝少,我怎麼了嗎?”雲巖一副不解其意的樣子,疑惑地問道。

一旁的大叔們也很是疑惑,在他們看來,雲巖只是一個吃苦耐勞的小夥子,郝少何至於如此怕他?只有林東心裡有了猜測,大概猜了出來,雲巖還是教訓了這郝少一頓, 頓時他的心裡有些擔憂了起來。

郝少依舊對雲巖指指點點的,胸口劇烈地起伏著,似乎有很多話想說,但想了半天,最後他卻是平復了情緒,只是問道:“你說的是寰宇正音,你絕對不是雄平城人,你到底是誰?從哪裡來的?到這裡來有什麼目的?”

雲巖不卑不亢地回答道:“在下因受司馬家擴張領土之難,流離失所,昨日剛剛逃難至此,得知這裡有熱鬧,就來看看了。怎麼,郝少難道以前就見過在下了?那時候的我和郝少發生了什麼衝突嗎?”

“不,沒有,是我認錯人了。”郝仁義神色恢復了平靜,“來者便是客,我郝家憂心司馬家之擴張暴行,你也因司馬家而失去了家園,我們算是一路人,閣下若是不嫌棄,篝火宴會結束了,可以去郝家坐坐,我可以奉閣下為郝家客卿,日後我們有福同享!”

郝仁義臉上露出淫笑,說道:“沒有男人是不好色的,閣下喜歡什麼樣的女人,和本少說一聲,本少定能給你搞到手。”

雲巖並沒有直接駁斥郝仁義,反而是頗有興致地問道:“郝少此話可當真?什麼女人都行?”

“等會你看著就好了,本少讓你見識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