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和靈心師妹一起來的男人嗎?你這是怎麼了啊?”
“是不是睡得時間長了頭疼啊?”
雲巖聽了很是無語,簡直想要罵她兩句了,臉色發紫,表情痛苦,四肢無力,這是聚氣九境修士睡覺能睡得出來的?
“我看不是,更像是吃壞肚子了,暗夜大陸上的東西好髒的,還是我們冰幻門裡的食物乾淨。”
“也有可能是走路摔了一跤。”
“從床上摔下來的也說不定呢?我聽門內的師姐們說過,男人都很蠢的。”
雖然她們給出的猜測都很離譜,但總算還有思維正常的人在的,一個身材在一眾冰幻門女弟子中略顯嬌小的弟子在人群后面弱弱地說道:“我感覺......他像是中毒了。”
“中毒?”
“對,你們沒看到他胸口處有血嗎?”
“我以為那是汙漬,門內的師姐說男人都不愛乾淨。”
那個嬌小的弟子無語道:“你師姐話可真多!”
“什麼話,那難道不是你的師姐?”
“呼”地一聲,雲巖一直抓在手中沒有收入儲物袋的辭光刀再次出鞘,砍向那個身材嬌小的女弟子。
其餘女弟子都還沒反應得過來,雲巖的刀已經在那女弟子的脖子上留下了冰涼的觸感,那女弟子的天靈穴中立馬就飛了一個光點出去,而這個身材嬌小的女弟子便昏迷了過去。
“鬼族人!”
這些冰幻門弟子至少還沒瞎,也因為鬼族的秘密關係到她們冰幻門的大事,所以鬼族人所化的光點她們還是注意到了的。
只不過,她們隨即指責起了雲巖。
“你幹嘛對小梓動刀啊!”
“你看看,小梓的脖子都被你砍出一道血痕了!”
“小梓萬一出事了,你負責得起嗎?”
雲巖揮出了一刀,感覺加劇了毒性的發作,意識更加模糊,便說道:“別吵了,你們身上有沒有解毒藥?”
“幹嘛?”
“當然是解毒了!”
“不給。”
“為什麼?”
“你差點殺了我們一個姐妹,態度又不好!”
“就是,你居然還想要解藥!”一個女弟子上前來,出手要推雲巖,然而就在她的手掌即將觸碰到雲巖時,雲巖感覺到一股強烈的危機感,於是他立馬再揮一刀,向這名靠近他的女弟子的脖子揮砍過去。
和先前附在那個小梓身上一樣,那鬼族人不敢賭雲巖是否會不顧冰幻門女弟子的性命而真的砍下去,所以在雲巖連帶著它和冰幻門弟子一起殺死之前逃離了這具軀體。
這時,那個被辭光刀擦傷了脖子的小梓從昏迷中醒了過來,憤怒地看向雲巖,拿出了她的鈴鐺武器說道:“你有病啊,我和你無冤無仇,你差點就把我給殺了!”
接著,小梓晃一晃鈴鐺,強勁的音波攻擊向雲巖衝擊過去。
這下子,旁邊跟看客一樣的冰幻門弟子們才終於有了反應,說道:“小梓,門內規定,幻鈴只能用來施展幻術啊,你在幹什麼!”
雲巖罵道:“蠢貨,她現在是被鬼族人附身了,鬼族人又不是你們冰幻門的,它當然不會遵守你們的破規矩了,它也不會使幻術。”
“你說我們的門規是破規矩?你憑什麼這麼說!”
雲巖此刻意識有些模糊,毒性越來越深,無力再管制自己的脾氣,怒吼道:“你們這群礙事的傢伙,若不是看在她們倆姐妹的份上,我早把你們全都砍死,又豈容那鬼族人這般戲耍於我!”
若是那鬼族人真身來此,或者換個身份來攻擊雲巖,雲巖為了自保肯定會毫不猶豫地將其砍死,斷然不會被這鬼族人在冰幻門弟子中反覆橫跳,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