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隻聚氣七境的靈獸衝擊了過來,避開了雲巖,而是衝向了司馬縱那邊,那司馬縱一個沒防得住,一隻七境的黑火狼便從他身邊穿了過去。

這把城門的三人都嚇了一跳,但他們這時也走不開,他們這時要是走開了,那隻會讓更多靈獸衝進來,造成的損失便更大了。

這隻七境的黑火狼越過了雲巖三人之後,便如入無人之境了,哪怕是六境計程車兵去擋,擋一下也要氣血翻湧,骨頭斷上兩三根。五境計程車兵去擋,更是被撞飛老遠,一口血在空中噴灑而出,直到撞穿百姓家的院牆才重重地砸在地上停了下來,嘴裡還得再吐兩口血。

那五境以下的修士就更不用說了,根本不敢正面去擋,只敢在六境士兵的牽制下從側面砍上一刀,都不敢砍兩刀,砍出一刀,不管有沒有砍中,都得趕緊撤退,等待時機再上去砍一刀。

饒是如此謹慎的打法,也有人被這黑火狼給蹭到一下,只是蹭到一下,那士兵便會如炮彈一般飛出,途中要是撞到了其他士兵,那麼就會產生兩個或者多個重傷計程車兵,但要是這士兵一路無阻地撞到了院牆或者撞斷了大樹,那怕是就沒有活頭了。

不幸中萬幸的是北城門附近的百姓早就撤退了,所以靈獸的肆虐一時間還禍害不到百姓。

黑火狼畢竟只是頭聚氣九境以下的靈獸,靈智未開,所以攻擊模式很單一,士兵們在有幾個人付出了血的教訓之後,他們便掌握了黑火狼攻擊的節奏,對其的圍剿也顯得遊刃有餘了起來。

黑火狼身上的刀傷越來越多了起來,隨著刀傷變多,黑火狼血流不止,它的動作便也逐漸乏力了,那聚氣六境計程車兵甚至都可以跟其硬碰硬一番了。

司馬縱憂心他的兵,便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

雲巖眼角餘光瞥見了司馬縱的動作,破口大罵道:“蠢貨,看前面!”

被這麼一罵,司馬縱才如夢方醒般地看回了前方,然而已經來不及了,一隻聚氣七境的硫晶狐已經撲到了他的面前,他連靈術都來不及釋放,這硫晶狐就已經一口咬上了他的脖子。

“媽的,這種蠢貨怎麼當上將軍的!你們司馬家選人只看修為的嗎?”

司馬尋只能苦笑。

硫晶狐咬在了司馬縱的脖子上,嘴一開一合,就輕易地把司馬縱的脖子給咬爛了,雖然他的臉部肌肉還在顫抖,但是顯然活不了幾口氣。一個聚氣七境的人類修士就這樣被一個聚氣七境的硫晶狐給咬死了。

司馬縱這邊被開了一個口子,硫晶狐便帶著幾隻六境的靈獸迅速衝入了雄平城,完全沒有理會身旁雲巖的意思,雲巖暫時走不開,便在這硫晶狐的屁股上砍了二三十刀,將其尾巴給砍碎了,後腿也被削了不少肉。

“嗷!!!”硫晶狐慘叫一聲,然而這個記仇的靈獸卻還是沒有理睬雲巖的意思,一瘸一拐地仍然往城裡衝去。

士兵們本來已經看到了斬殺七境黑火狼的希望,怎料城門處因為司馬縱的身死,一下又衝進來一頭七境的靈獸和幾頭六境的靈獸,這頓時讓他們的戰意銳減。

那黑火狼趁機揮出兩爪,抓死了一個五境計程車兵,又將一直牽制他的六境士兵的左臂給削斷了。

“完了,我們完了,這還怎麼打?”一名士兵手一抖,手中的刀居然跌落在地,他已經完全失去了戰鬥的慾望。

聚氣八境的司馬心水仍只是躲在暗中冷眼旁觀,沒有絲毫出手相助的意思。

雲巖倒是也想出手相助,但是他的眼前除了六境和七境的靈獸,居然又冒出了兩頭八境的靈獸,正是先前跟在長牙身邊的劍甲龜和碧靈熊。

這劍甲龜龜殼上長著利刺,且它的殼本就堅硬無比了,能抗聚氣九境一擊而不破,而它的刺卻是更加堅硬,也極為鋒利,哪怕是將一塊森羅鐵放上去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