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晨我早早起床,在院內打了一套拳法,吃完早飯。帶上藥品開著車趕往濱江市市區,到了市區已經接近中午了。我把車停到神農堂大藥房門前,下了車走進神農堂大藥房。問櫃檯美女,你們美女老闆在嗎?美女說:帥哥有預約嗎?我說:有,你那你打電話給我們老闆吧!美女笑著說,我撥通林馨兒的電話,我說:我到店裡了。她說:你上二樓我辦公室來吧!聽著她痛苦的聲音,我說:你怎麼了,沒什麼,老毛病犯了。我拿著提包上了二樓,來到她的辦公室,看見她蜷臥在沙發上捂著肚子。痛苦的呻吟著,我來到她跟前,怎麼了?老毛病了,來生理期了,每個月都會痛幾天。她呻吟的說著,我幫你看看吧!你這個病也會看,我笑了笑說我是中醫,不分科室。什麼病都能看,我在她身邊坐下,把她那小白手拿過來放在我腿上。手搭住她的脈搏,摸了一下,說:沒多大問題,就是寒氣過重,經絡不通,氣血瘀阻。我一會兒給你紮上幾針,再給你開一副藥吃完就沒事了。她用詫異的眼光看著我,這十五六年的病情扎幾針就能治好,她有點不相信。我看著她的眼神兒說:你不相信我,她死鴨子嘴硬,搖了搖頭說:沒有。我說:你讓我試試不就知道了嗎!她實在是疼痛難忍,向我點了點頭。

我說那你把上衣脫了,露出小腹,躺在沙發上。她害羞的脫下上衣露出小腹,我拿出銀針回頭一看。她白晶晶的臉帶著一絲羞澀,高高的兩個大白兔被粉色鏤空蕾絲的小內衣束縛著,顫巍巍的想要蹦了出來。平滑的小腹一點兒贅肉也沒有,隱隱約約看見穿著蕾絲的小內內。看到這一幕,我慾火上湧險些沒鼻血狂噴。這仙女般的體型太過誘人,我趕忙靜下心來,把全身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銀針上,迅速在小腹上插下六根銀針,由於第七個穴位太隱秘,過於羞恥。我紅著臉,迅速的把第七根銀針刺了下去。她嬌羞嗯了一聲,身體顫動了一下。臉刷了紅了一片,她嬌滴滴的說:小七,你咋往那裡扎。我說那個穴位是最關鍵的,沒有那根針,其餘的針就是白紮了。她害羞的沒有在說話,靜靜的躺在那裡,像一朵出水芙蓉在那裡任君採擷。我不斷捻動銀針,往她體內輸入靈氣。過了一會兒,隨著靈氣在她體內流動,她舒服的哼起小調來。一個小時很快就過去了,我的臉上也漸漸流下汗來。看到銀針尾部黑氣的冒出來,我收靈氣,瞬間把銀針拔了出來。她的舒服感覺也慢慢消失,睜開眼睛,坐起身來。看著我滿頭汗水說:辛苦你了,小七。我笑了笑說:現在不痛了吧!一會兒上藥房再抓一副藥喝了,就徹底好了。她開心的笑了笑說:還沒吃飯呢嗎?走,我請你吃大餐。

我把十瓶丹藥和六瓶藥膏給了她,並告訴她使用方法和注意事項。我倆一前一後出了藥房,來到一家星級大酒店。她開了一間豪華包房,告訴服務員把招牌菜上來,一看就是這裡的常客,我倆在包廂裡有說有笑的閒聊著一會兒,這時滿滿的一桌子菜上全,有葷有素,我也不知道這些菜都叫什麼名字。開吃時,我也不客氣,可能也是餓了,就開始吃了起來,我專挑帶肉的招待。林馨兒卻挑青菜吃,吃個飯也顯得很淑女,慢慢的咀嚼著,從不露出來牙齒,端莊優雅。在看我風捲殘雲,筷到之處,肉沒乎!在看時林馨兒已放下筷子,幽雅的看著我。我一陣狂吃肚子也吃飽了。

她結了賬,我們剛走到大廳,高高瘦瘦的男人,他擋住我們去路,對林馨兒說:我請你吃飯,你說沒空。去跟這個野男人來吃飯,他怒氣衝衝的說著。林馨兒挽住我的胳膊說:這是我男朋友,怎麼不能吃飯啊!你算我什麼人,趕緊躲開趙凱。林馨兒沒好氣的說。我一聽這肯定是追求林馨兒的富二代,林馨兒看不上他,拿我做擋箭牌。那個富二代一聽就急眼了,你拿個臭農民做擋箭牌,你以為我信。上前就要拉林馨兒的手,我上前一步,擋在林馨兒前面。跟趙凱對上,他憤怒的說:臭農民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