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床上消失的吳憂發現在自已又來到了議事堂,那個小竹屋。他依舊躺在那裡,只是身體懸在了半空。他想要下來,卻發現自已的靈力居然被牢牢的封印在了體內,身體也不聽使喚了。接著“嘭”的一聲,吳憂重重的的摔倒在了地上。

在地上一隻手揉著頭另一隻手揉著屁股的吳憂,滿眼委屈想要找夢長老訴苦,看了一圈卻發現夢長老並不在。此時居中的門主面帶微笑的看著吳憂,“怎麼出來了一趟功法不見漲,反而有點退步了呢?”

在場的其他長老則一臉正經地看向天花板,好像天花板上有什麼很有趣的事情一樣。找不到幫手的吳憂乾脆也不起來了,直接坐在了地上,小聲地嘀咕道:“要不是打不過你,我也要讓你嚐嚐被摔的滋味。”

“你說什麼?大點聲麼。有什麼不滿的地方儘管提出來。”門主輕輕地拍著自已的大腿,笑眯眯地說道。

看著門主的動作和笑容,吳憂瞬間站了起來,並規規矩矩地行禮道:“弟子只是在說自已這段時間確實荒廢了修煉,等師尊吩咐完之後弟子就去好好修煉。”

吳憂可忘不了那一次師尊同樣做了這個動作笑眯眯的問了這句話,那時候的自已年少輕狂,將那句話重新又說了一遍。然後在議事堂門口就當了一個月的大樹,到現在偶爾還是會有人笑著提起那件事,那個滋味吳憂可真不想再嘗試。

恭恭敬敬的吳憂,讓他的師尊露出了遺憾的表情。“原本剛回來的你應該是好好休養的,但是現在這件事情也只有你最合適了,所以這才直接叫你過來。”說起正事,門主忽然猶豫了起來。

吳憂也收起了玩鬧的姿態,“師尊儘管吩咐,弟子責無旁貸。”

看著吳憂當仁不讓的表現,門主繼續說道,“自小在門內長大的你自然也知道,我們天門收取弟子,第一關便是考驗人心,第一關不合格,即使天賦再強,也入不了天門。”

“這個弟子自然知道,其他門派也是對此也是都知曉的。這也是我天門之人在外備受尊敬的原因之一。”吳憂不清楚師尊為何忽然說起這件事,本能的回答道。

門主也感覺到了吳憂的困惑,過了一會又問道,“你還記得都零這個孩子麼?”

“弟子自然記得,都零是自已帶上山的。在弟子每次外出試煉回來之時,都會指導一下他的修煉。只是自從二十年前他也開始外出試煉之後,到現在還沒見過他呢。難道他現在回來了?”提起都零,吳憂臉上露出了笑容。只是很快,這個笑容就消失了,取而代之則是擔憂。

吳憂表情的變化被門主看在眼裡,也不再囉嗦,直接說道。“你想得沒錯,這孩子出事了。就在昨天,本應該還在外試煉的他,突然回到了門內。打傷了看守功法房的一名弟子,竊取了一本秘法,接著不知道以什麼手段逃出了天門。”

被這件事震驚的吳憂並沒有直接問都零的情況,而是緊張的問道。“那受傷的師弟怎麼樣了?”按常理每一個門派功法房是一個門派的重中之重,但是天門卻的功法房卻只是由一名普通弟子看守。能入天門之人皆是經過人心測試之人,並不會出現盜取現象。至於外人,如果他能接近功法房,那麼門派之中自然沒有人可以攔住他,誰在看守又有什分別呢。

“都零並沒有下死手,只是打傷了他,不過也需要在床上躺上一個月了。”

“都零為什麼要這麼做?”吳憂聽到那名師弟並無大礙之後,開始擔憂起了都零。

“這也是找你來的原因,不只是因為你是大師兄,更是因為你和這孩子的關係。現在不管是什麼原因,我都希望你能帶他回來。”

“是,師尊。弟子這就回去準備一下,即刻出發。”

“好,去吧。”看著一臉憂傷的吳憂,門主也並沒有說什麼,揮了揮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