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再也不想將所有的付出都耗盡了之後,沒有一絲絲的回報.”
他也不想在讓別人用著自己所有的善意去揮霍了。
在周顯生的身邊,他彷彿能夠做回最簡單的事情,一切的事情都不用他再去操心了,他只能在這裡安心的扮演著自己的角色,一個安安靜靜的聆聽者,一個任他擺佈的玩偶。
哪怕就是個玩偶,他也樂意在這裡待著,而非回到容洛的身邊。
太累了。
陸容渡心底裡只有一個聲音。
太累了。
你不打算回酒店了嗎?這時店裡已經只剩下他們這一桌人,四周的食客紛紛散去之後,陸容渡才得以有空進行觀察,這裡的風景。
他吃過不少高階的餐廳,也吃過不少地邊攤,可只有這一刻,他感覺這裡的餐廳不那麼的陌生。
“公司那邊最近還有什麼安排都可以讓我去做,我這段時間有了空,也能夠沉下心處理工作室的事情了.”
陸容渡說這話的聲音雖然平靜,但手卻不自覺的把玩著桌上的銀色刀叉,他心裡是恐懼的,害怕自己一旦閒下來,就不得不去仔細思考,老公對她做過的事情,和容洛對她的態度。
他只想讓自己忙起來。
“tu的代言合同我已經談下來了,不過,那邊的總設計師,需要和你先見上一面,確定該以什麼的宣傳語來打造你的形象,這件事情我會跟進,你方便的話我們一起見一面.”
雖然陸容渡剛才那一刻真的很想透過工作來排解心中的寂寞,打發自己所有的胡思亂想,可真正聽到周顯生說出這些話的時候,他後悔了。
陸容渡恨不得馬上回到剛剛那個時刻,對著那個說要努力工作排解空閒時間多自己扇一個狠狠的大嘴巴子。
可既然話已經說出口了,他也沒辦法再做推脫了,他點了點頭。
“其實我還是想問——”“容洛和徐東臣的照片我們都拿在手裡,渠道方也打了招呼,應該不會再爆出來了,如果有的話,我們也會1比1復刻將溫省以前做過的那些事兒也放出去,祁紹看在我和杜雲木的面子上,多少會管著這溫省,不做那些出格的舉動。
“陸容渡的手頓在半空裡,他有些尷尬的將手放在了面前的高腳杯上,端起一小杯的水,潤了潤嗓子。
“其實我想想問,我要見的是哪個設計師?“周顯生並沒有回覆他,但空氣中難得少見的瀰漫著尷尬的氛圍。
果然他不應該以自己的心和邏輯去揣度陸容渡的想法的。
陸容渡也為了找補這個尷尬的現場,繼續補充道。
“我對奢侈品瞭解到不太多,不過tu的日常用品,絲巾,外套我倒是經常買。
“到了他專業的領域時,陸容渡也不由得忘掉了自己所有的尷尬和現在的處境,他像是如數家珍一般,把自己所知道的一件件一樁樁,講給面前這個人聽。
“他家的設計師我喜歡的有三位。
“ijohnandoliverkenn”“他們三位的風格和理念都比較前衛,不過不太相似,比較喜歡在傳統的基礎上融入自己新的想法和概念。
““很多元素讓我看起來比較居家又或者不太敢嘗試的,他們就會很好的加入到日常搭配中,我覺得是一個不錯的選擇,為生活注入了很多的活力。
““所以你覺得時尚究竟是什麼?”
周顯生很擅長商業方面的問題,卻並不會花太多的精力去關注時尚理念和這種風潮。
拋開所有外化的東西,周顯生認為,每個人對時尚的理解終究源於她對時尚的定義,所以他直接對陸容渡問出了這個問題。
“時尚,究竟是什麼?”
陸容渡愣住了,他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