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側身躲過,但一枚銀針劃破了他的肩膀。
他笑了笑“你還是一樣不手下留情”
“你太弱了,留情,你也躲不了”
“弱?”
他冷笑一聲又說到“那只是暫時的”
“暫時?沒有她,你什麼都不是”
那人聽後自嘲道“是,沒有她,我是什麼都不是,但只有她,你們也什麼都不是”
笙歌在一旁聽的有些迷糊,她想起在密室中看到的一本卷宗。
“(這她……是鉉胤教以前的教主?)”
她默默站在一旁沒有插話。
“你們還真有些可笑,當年你們恨他,如今你們卻懷念她”那人說到。
“她怎麼樣與我無關,今日我只是因耷蘭而來,不如我們今天把之前的賬來算算”
那人冷聲一笑“算?在我的地盤上,你跟我算?”
暮晚挑釁著“怎麼,不行?”
“行,只是我這些鉉胤教的人也都不是閒著的”
“知道,這不,我也帶了一個幫手”
他看向暮晚身後一旁的笙歌。
“就她?”
“我們兩人足以給你這裡熱鬧熱鬧了”
說這暮晚和上官逸也就是鉉胤教的教主打了起來。
而鉉胤教的其他人由笙歌來攔著。
有一瞬間,上官逸無意看到笙歌打架,他頓時恍惚了一下。
“她……”
暮晚一根銀針直入上官逸的左腿,但這時他卻好像對這一切都不太在乎。
“停下,都給我停下來”他叫停了自已手下的人。
他看著笙歌,回頭問到暮晚“她是什麼人?”
“我是誰?你不清楚嗎?”
笙歌又衝他說到“兩年前,晴扶村,綺柔”
“鳳翊?你是鳳翊?”
上官逸輕搖著頭,看著笙歌的神態又說到“不,是你”
而知道這一切的暮晚,知道有些事情終將藏不住。
“上官逸,你好好想想,如果她回來了,看到的是這一切,會怎麼樣?”
說完她就帶著笙歌離開了那裡。
上官逸愣在原地“鳳——笙,怎麼會是你?”
他有些沒想到“不,你已經死了”
暮晚她們回到客棧裡。
她問到給耷蘭看病的醫師“她怎麼樣呢?”
“還好,這女娃子是會醫術吧,她自已用修力控制了內傷,等她醒來過來,修養幾天紀差不多了”
笙歌見耷蘭的情況沒有什麼大礙後,終於鬆了一口氣。
她問到暮晚“對了,你們剛剛說的她,是鉉胤教......以前的那個教主嗎?”
暮晚思索一下後回到“嗯”
她的眼神充滿了疑惑“可她不是差點毀了這世間嗎,為什麼他會說你們懷念她?”
暮晚愣了一下,但又很快鎮定下來“你以後會知道的”
笙歌抬頭看著她“算了,你想說就不說唄”
她轉身走出了房間。
暮晚看著她離開的背影,垂下眼瞼“你終會想起一切的”
而這一住便過了四五日,皇城飄起了初雪,萬物都披上了一層白白的絨毯。
耷蘭用手支撐著身體,緩緩從床上坐起。
她冷聲一笑自嘲道“鳳翊,我還是需要你,不管你是不是鳳笙”
說完她起身離開了房間。
在郊外的一片林子裡,笙歌握著一把劍,抬起單手劃出一條優美的弧線,林子裡的竹葉跟隨著劍氣飄動青色的衣裙和林子的竹子恰是融為一體。
這時耷蘭走了過來,笙歌見她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