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知熠掙了掙手腕,掙不動,她呼了一口氣,明媚的眸子從下到上打量他一遍,勾著嘴角不屑道,“王啟,你也太摳門了吧?”
一句摳門給王啟說的發懵,不解的問,“什麼?”
許知熠直言,“我跟穆樾舟睡,他送了套房子,你雖然比不上穆樾舟闊綽,也不能空手套白狼吧?”
原來是要錢,王啟色眯眯的盯著她,另一隻手摸了摸下巴,嘿嘿笑道,“不就房子嗎?我也能送。”
“也合景瀾灣的嗎?”
合景瀾灣的房子少說上千萬,王啟給自己買跑車是捨得的,但給許知熠,他可捨不得,“你都被他睡過了,哪還那麼值錢?”
許知熠早猜到他捨不得,為難的說,“房子不行,那送個包總不過分吧?”
一個包對王啟來說不是難事,他痛快的答應。
許知熠笑了笑,指名要了一個新出的限量款包包,這款包在國內早斷貨了,很難買到。
交易談好,王啟很快放手,在他的認知裡,用包包來換女人,再正常不過,妖豔賤貨,都一個德行。
許知熠懶得再看他那張豬頭似的臉,叫了許家的司機來送她。
這次,司機沒有推辭,畢竟王家勢力不小,他們慣會見人下菜碟。
送到門口,許知熠要下車,司機還殷勤的要將她送到地方,她不想讓許家的人知道,她現在住在合景瀾灣,所以堅持下車打車。
她一個大學畢業證還沒拿到的實習生,沒有生活費,律所實習工資很低,但許開河從來沒關心過,她住在哪裡,怎麼活下去。
連上次的一百萬,都沒問過來源。
或者在他們想來,她走上歪路,是應該的。
許知熠不知道爬穆樾舟的床是不是歪路,但她從來不是為了錢。
恆信的效率很快,第二天就收到通知,讓她回去上班。
許知熠沒有耽擱,立刻回去上班,只是這次,整個律所的人都對她客氣起來。
心中好笑,她從沒得到過關係戶的待遇,現在同事們卻都將她當成背景深厚來去自如的關係戶。
她回來,最高興的要數孟悅可,一上午嘰嘰喳喳的圍著她說個不停。
許知熠照舊跟何律負責恆信,連著幾日,她都兩頭跑。
這天,許知熠收到孟悅可發的訊息,【上次那個豬頭又來咱們樓下了。】
豬頭,這生動的形容,許知熠立刻反應過來是王啟。
不會這麼快就找到那個限量款的包了吧?
她故意說了個很難買的包,就是想拖延時間。
但她不懂,王啟覬覦她已久,肉在嘴邊吃不著的急迫,他花了大價錢,從一個名媛手裡買了人家剛託朋友從國外拿回來的包。
王啟拿到包,迫不及待地給許知熠打電話。
可她都沒接,只好到公司樓下去堵她。
許知熠跟何律說了一聲,直接從穆氏下班。
就這樣躲了兩天,這天從穆氏剛出來,王啟就把她給堵到了門口。
王啟笑眯眯的把包拿給她,許知熠沒有接,他臉色大變,怒道,“你該不會是耍我吧?”
“王啟,現在人來人往的,別在這鬧事。”許知熠冷靜道。
王啟說,“好,那你跟我上車。”
上他的車就猶如羊入虎口,許知熠自然不敢。
兩人正僵持著,許知晴從車上下來,驚訝的問:“妹妹,你們怎麼在這?”
許知熠不相信她不知道,自己要跟王啟結婚的事,懶懶的瞥她一眼,沒有說話。
王啟對長得不夠美的女人,更是沒有興致說話,所以兩個人沒有一個理她。
許知晴成了尷尬的自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