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恆笑了笑,笑意卻不達眼底,“以你這樣的出身,能當我女朋友,就該感恩戴德了,你這麼無趣,我偶爾跟別人玩玩,怎麼了?”
拿自己當皇帝呢?還三宮六院,等著你寵幸,可惜皇帝心,太監命!
許知熠在心裡暗罵,這些話她暫時是不敢說出口的,畢竟激怒穆恆對她沒好處。
她只不服氣的反駁,“那我也是偶爾跟別人玩玩。”
以前一直認為許知熠是個無趣又木訥的女人,從來不知道她膽子這麼大,他說一句她頂一句,可越是這樣,穆恆越想狠狠的將她壓在身下,讓她哭叫,讓她後悔!
穆恆抬手,拍了拍她的臉,“你不配,你一個躲在陰溝裡的老鼠一樣的私生女,有什麼資本玩?”
她這種身份,就該乖巧懂事,等他玩夠了,自然會回到她身邊。
許知熠厭惡的扭過頭,倔強道,“沒資本玩,不也玩了?”
這話氣得穆恆又想動手,可那天當著那麼多人的面鬧了一場,被穆樾舟抓住了把柄,竟趁機讓爸爸把他關起來,不許出門,更不許來公司。
公司裡,穆恆不敢鬧大,他壓了壓火氣,坐到一旁的沙發上,說,“還是那句話,你不陪我睡,方案永遠過不了。”
不肯露出軟肋,許知熠嘴硬道,“一個方案而已,大不了我辭職,為了一份破工作,就想讓我陪你睡?做夢。”
穆恆說,“那你辭職啊。”
許知熠深吸了一口氣,笑著說,“我是有底薪的,多幹一天,多拿一天薪水,我為什麼要主動辭職?不行你讓恆信辭退我。”
其實,這是在賭,許知熠賭穆恆不會放過這麼好為難她的機會,讓恆信辭退她。
穆恆當然不會,他惱羞成怒道,“你信不信我讓許家將你掃地出門?”
“你隨便。”許知熠扭頭拿回桌上的檔案,開門出去了。
氣的穆恆在辦公室砸了一個花瓶。
回到恆信,當然免不了一頓罵,許知熠低著頭被訓。
罵過之後,何律讓許知熠明天繼續去穆氏。
許知熠無奈,她瞭解穆恆,表面一副什麼都不在意的花花公子,但很要面子,並且很記仇,畢竟活了這麼多年,一直順心順意的,有幾個敢跟他對著幹的?
忽然,許知熠想到,一直跟他對著幹的,那還真有一個人。
穆樾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