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黑風高夜影飄,花叢深處賊蹤搖。偷香竊玉心何忍,天降謫仙把命銷。
“妙音仙子,怎麼樣?無處可逃了吧?哈哈哈!”飄渺峰半山腰處的樹林中,一名長相俊俏略顯陰柔的公子手搖摺扇,發出了淫蕩至極的笑聲。
“葉兄,這小娘皮渾身是傷,又中了你的催情散,現下已是插翅難逃了,咱兄倆一會可得好好擺弄擺弄!這可是妙音仙子啊,天音宗當代聖女!”一名黑衣特劍男子也是發出了邪魅的聲音,絲毫不顧及地上癱軟無力的白衣女子已是面帶羞憤牙呲欲裂,說完就想上前去扯躺在地上的白衣女子的衣裳。白衣女子受傷頗重,卻是杏目圓睜,雖是怒目觀音,卻也別有一番風情。
“令狐兄,切莫心急。她受了如此重的傷,又中了催情藥,今夜必是你我兄弟的床上玩物。咱們不如先把她捆起來,小弟有話要說,待小弟說完,咱們再暢快不遲。”葉姓男子說道。
“哦?葉兄有何話說?”被稱作令狐的男子停下鹹豬手,轉頭望向葉姓男子,面露玩味之色。
葉姓男子手指臉泛潮紅卻是在極力剋制的如花女子說道:“令孤兄,妙音仙子如花美貌,一看便知還是處子之身,咱哥倆誰先誰後啊?”
今狐說道:“當然是我先,若不是我假裝搭訕,一舉偷襲刺傷她,她豈能如此輕易就被抓住?”
地上的妙音仙子咬牙罵道:“令狐白,虧你還是名門正派的核心弟子!竟然與這江湖上臭名昭著的採花賊葉無涯狼狽為奸!我必將你挫骨揚灰!”
令狐白咧嘴一笑,無恥地摸了摸自已的下體說道:“妙音仙子還真說對了,就是為了奸你!哈哈哈!”妙音仙子一時氣結,“你,你”兩聲後竟說不出話來。
葉無涯搖著手中的摺扇,說道:“令狐兄此言差關,若不是她身上的情毒發作,你怎麼有機會刺傷她?你的武功才後天中期,她可是後天巔峰的高手,距離先天一流高手也就是臨門一腳的事了!當代的年輕聖子聖女中,妙音仙子都是排在前十的人物!”
令狐白急道:“胡說!即便她未中情毒,當時以我和她的交情,出其不意偷襲,也是志在必得,萬無一失的!情毒只是為待會歡娛助興而已!”
葉無涯將摺扇合起,敲擊手掌,說道:“既然你我各執一詞,總得商量一個兩全的方法才是。咱們不如先把妙音仙子捆好,帶到一處隱蔽之地,再作商議如何?”
令狐白稍作思考說道:“也罷,大不了我再付出一些條件,這第一槍必定是我的!那葉兄你就先將此女捆上吧!採花綁票還是兄臺比較在行,我給兄臺把風。”
葉無涯未作多想,從隨身百寶囊中拿出一串紅色細繩,嘿嘿淫笑道:“今兒就讓你見識見識我江湖狂蝶的獨門捆縛法!”說著,手拿紅繩便衝地上的妙音仙子而去,卻不覺已將後背完全暴露給了令狐白。
眼看著葉無涯步步逼近,妙音仙子自知今日在卻難逃,嬌斥道:“葉無涯,令狐白,你們這兩個江湖敗類!我就是死也不會讓你們得逞。在我宗門飄渺峰範圍內對我手,你們不怕報復嗎?”
“嘻嘻,小娘子,你現在只怕連咬舌自殺的力氣都沒有了!省省力氣等會叫床吧,妙音仙子裙下死,我葉天涯做鬼也風流!”葉無涯淫蕩至極的說著,熟練地擺弄著紅繩捆綁妙音仙子,眼看著把妙音仙子捆成了一個羞恥的粽子形狀。妙音仙子心內大急,伴隨著極度的羞恥感湧上心頭,卻是不能反抗,只能用吃人的眼光瞪著葉無涯。
“呦呦,小娘子還挺野!我喜歡,希望一會兒在床上你還能繼續這麼野!叫的越大聲,少爺我就越興奮,那才叫夠味。”葉元涯發出了興奮地笑聲。然而就在此時,妙音仙子卻看見一個劍尖從葉無涯的前心穿出,一股血箭噴薄而出,濺了自已一臉。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