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日後。
“成了,成了!先生,青黴素做出來了!”同樣穿著一件白大褂的雨婆婆和雪婆婆興高采烈地拿著兩個玻璃瓶來到了陸家寶面前。
陸家寶正指揮身穿護士服的妙音和妙多等幾個小丫頭給患者消毒換藥,這十日以來,陸續又有傷者出現了傷口化膿和全身發燒症狀,還大多數是摘星樓高手,這可急壞了雲菲。賀振南的傷口倒是沒有繼續惡化,只是還是一直髮燒。
陸家寶拿過玻璃瓶便看到了裡面的白色粉末和淡黃色液體,笑道:“哈哈哈,這下好了,大蒜素和青黴素。將做好的注射器和生理鹽水拿來。”
當賀振南看見陸家寶拿著那長長的注射器針頭朝他笑嘻嘻走來的時候,屁股下面一股寒氣升起,雙手護胸,警惕地問道:“姐夫,你又想幹嘛?我已經好了,我已經好了。”實在是這姐夫老是拿那些稀奇古怪的玩意朝他身上試,想想那每天酒精抹到傷口上撕心裂肺的疼就渾身顫抖!
陸家寶一臉人畜無害地說道:“你沒好,還發著燒呢,這不,都燒得說胡話了。”
賀振南縮到床上一角,喊道:“冉妹,冉妹,快攔住姐夫,姐夫是魔鬼!”雲冉卻往後一退,讓開了一條路,嘴上還溫柔地說道:“南哥不怕,姐夫這也是為你好,打完針你就徹底好了。”
“打針?打哪裡?”賀振南不敢置信地看著自已的愛妻雲冉。
“打屁股啊。”雲冉白了一眼賀振南說道。
“啊?不行,不行。那針那麼長!”賀振南嘴角發抖,拉被子把自已裹住。
“哎呀,妹夫,你這男子漢大丈夫怎麼跟個三歲娃娃一樣怕打針呢,像你這樣的病人我見得多了,打針真不疼,就像螞蟻夾一樣,一下就好了,來趴倒,把褲子褪下去。”陸家寶笑呵呵地說道,但怎麼看怎麼像一隻大灰狼。
“我才不信,這針這麼長這麼細,扎屁股得多疼啊!”賀振南委屈道,試圖做最後的掙扎。
陸家寶看病人不配合,對著兩個婆婆說道:“婆婆,病人不配合,今天你們學不到注射技術了。”兩個婆婆對視一眼,齊齊閃身而出,一個摟頭一個抓腳,瞬間把賀振南翻身趴下了,賀振南大呼:“冉妹,救命啊!冉妹,救命啊!”門外眾女子聽賀振南呼喊的這麼悽慘,心中都想陸家寶真是大惡魔啊,把鐵骨錚錚的南俠弄崩潰了。
陸家寶說道:“二師姐,愣著幹什麼,他是你相公,你來扒褲子啊!”雲冉聞言臉色一紅,卻是依言把賀振南的褲子扒開。
“不行,褻褲也要扒,屁股露出來,不然怎麼打針。”
雲冉又把褻褲扒下來,被按倒的賀振南哇哇大叫,“冉妹,冉妹,為夫沒臉見人了。”
陸家寶一巴掌拍在賀振南的屁股上,賀振南一哆嗦老實趴著不敢動了,緊張地等待著人生的至暗時刻,心如死灰啊!哪知道陸家寶摸了摸他的屁股,說道:“別緊張,放鬆!不然針怎麼打?要是打不進去,還得遭第二次罪,你想清楚。”
賀振南活了三十幾年,還沒被人如此拍過屁股,何況是被一個男人給拍了屁股,心裡憋屈就別提了,但一聽說打不進去還要再打,立馬想通了,死豬不怕開水燙,算了算了,一閉眼一咬牙不也就過去了嗎?想到此,慢慢放鬆下來,就聽陸家寶說道:“很好,很好,來,我們先用酒精消個毒!”
一聽酒精消毒,賀振南又條件反射地緊張起來,喊道:“姐夫,我沒得罪你啊,這裡又沒傷口,你還用酒精消毒,別折磨我了,好疼的!”
“疼個屁!沒有傷口怎麼會疼!好好感受一下。”陸家寶罵道。賀振南只覺屁股上一陣清涼感覺傳來,輕“咦”了一聲,叫道:“怎麼涼涼的?”
“不疼吧?”
“不疼。”賀振南話音未落,就感到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