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明顯的就是她的眼壓太高,是被壓迫,所以連帶的也會讓她頻繁的頭疼,眼睛的情況會越來越差.”
每一個字,醫生都說的明白,在醫生話語落下的時候,周圍的空氣就好似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靜。
薄止褣抄在褲袋裡的手心緊了緊,那是一種極為壓抑的情緒,以為薄止褣很清楚的知道,六年前薄南音離開,甚至那時候薄止褣追到機場了,但是卻無濟於事,薄南音依舊走的義無反顧。
明明是在哭,明明是不捨得,甚至薄止褣讓薄南音等著自己,最終都沒能把薄南音留下來。
而現在醫生的話,幾乎是瞬間就讓薄止褣受不了了,好似在這樣的情況下,薄南音六年前的離開就別的別有原因。
各種各樣的情緒堆積在心頭,薄止褣一時半會沒能說出一句話,再看著面前的情況,他壓抑到了極限。
“不計一切代價,我要她安然無恙.”
薄止褣冷靜下來,一字一句命令醫生。
而醫生卻顯得為難,很直白的開口:“薄小姐的情況很特殊,必須找到合適的血源,能完成每天的換血,不然的話,真的支撐不聊太久的時間,加上這一次的重創,出血都是勉強才止住的,再有任何的損傷,後果不堪設想.”
醫生把事情說的明白,再看著薄止褣的時候,醫生也有些硬著頭皮。
在這樣的情況下,薄止褣的眼神越發的銳利:“我說了,不計一切代價.”
這意味著,就算是用不正當的手段,也要安然無恙的把薄南音給保下來,在這樣的情況下,醫生自然是明白,但是——“薄總,薄小姐的血型極為特殊,幾千萬人裡面才有一個這樣的血型,想找到,確實是太困難了,我們只能盡力而為。
現在醫院所有檢查過的血液都進行重新配對,還有薄小姐的至親,以及全球的血液庫我們都找尋了.”
醫生解釋。
“我不允許她出事.”
薄止褣沒任何商量的餘地。
醫生硬著頭皮開口:“沒有找到合適的血源之前,目前的藥物和治療手段,最少可以讓薄小姐堅持一個月,但是一個月以後就不好說了,而這一個月內,不能有任何的變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