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傾城看了一段模糊的影片,影片不清晰,和那一天的情況也無疑。

只是這個角度,許傾城看不見他們的容顏。

但在影片切近的時候,她也清清楚楚的看見了這個男人耳朵後的胎記。

一個激靈,許傾城的情緒都跟著緊繃了。

所以,她的猜測就是荒誕,這個男人不可能是薄止褣。

只是巧合,薄止褣的耳朵上也有一個相似的胎記。

許傾城就這麼反反覆覆的看著,一直到李成的聲音從容傳來。

“夫人,您要去現場看嗎?”

李成在詢問許傾城。

許傾城擰眉,還沒來得及開口,李成又已經主動說了下去:“不過薄總有交代,夫人現在懷著孕,不適宜去現場看這麼血腥的場面.”

李成全程都帶著笑意,但這樣的笑意並不達眼底,全程公式化。

“但是薄總也交代了,可以給夫人看現場的影片.”

李成已經把決定告訴了許傾城。

許傾城淡淡點頭,並沒拒絕。

李成重新調了一個影片,男人被捆綁住,瘋狂掙扎,但是卻始終背對著所有的人。

他戴著面罩,許傾城的視線仍舊盯著他而後的胎記。

還沒來得及回神,這個人在沒了任何掙扎,直接倒了下來。

“夫人,這樣可以了嗎?”

李成又問。

許傾城沒應聲。

李成也沒繼續,他頷首示意後離開。

許傾城看著李成離開,整個人好似才鬆懈下來。

她拿著手機的指尖都在顫抖,但還是很從容的給薄止褣發了訊息。

許傾城:【謝謝。

】只是這一次,薄止褣並沒回。

……翌日。

許傾城回了劇組。

劇組的人並不知道許傾城的身份,但因為她懷孕了,還是得到不少的照顧。

只是在劇本的問題上,許傾城並沒那麼順利。

“許編劇.”

薄南音穿著旗袍優雅的走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