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說,剛才你叫的誰的名字?不經意中,就和之前緋聞裡的男人對應上了。

薄止褣的手碰觸到相簿,越發顯得無聲無息。

就在這樣的情況下,男人一言不發,從容的翻閱。

相簿裡面都是許傾城,各種各樣的許傾城,但卻不是在安城,也不是在波士頓。

而是在南非的開普敦。

而這些照片,必然是有人給許傾城拍。

薄止褣一直翻到最後,看見了一個男人的手,牽著許傾城。

許傾城回頭,陽光燦爛的笑著,她戴著墨鏡,墨鏡裡倒影出了男人模糊的身影。

但卻是真切存在。

就好似最放肆的一段歲月,被許傾城珍藏了起來。

薄止褣把相片抽了出來,背後娟秀的字跡,讓他的眸光微沉。

【謝謝你陪著我,傾城。

】薄止褣就這麼看著自己面前的這句話,手指微微收緊,照片上有了褶皺的痕跡。

說不出的滋味。

但更多的是一種陰沉,就好似透著鏡片,覺得這個男人眼熟。

可是卻又怎麼都想不起來。

一向冷靜的大腦,現在就和斷了線一樣,沒辦法把最重要的線索竄連起來。

薄止褣壓著情緒,無聲無息的把照片收了起來。

而後他還原了抽屜,就好似從來沒人動過一樣。

等一切變得正常,才從容的回到了木床上。

許傾城沒有醒來的意思,他重新把她摟入懷中。

就在這個時候,許傾城忽然囈語了一聲:“不要……不要離開我……不要……”最後是一個人名,很輕很輕。

就算是在這樣靜謐的空間裡,依舊聽不出許傾城在叫誰。

但下意識的,薄止褣認為,許傾城喊得是照片裡的男人。

他牽著許傾城的時候,從來就沒見過她如此燦爛的笑意。

而在別的男人身上,他卻可以看見。

明明許傾城對於薄止褣而言,就只是一個工具,但現在,他卻不可避免的有了嫉妒心。

人心果然是貪婪,得到以後就想要得到的更多。

不僅僅是許傾城這個人,還要許傾城的心,包括她的所有。

薄止褣的眸光低沉了,再想到自己和周竟宴的賭約,他的眼神忽然變得狠戾。

“你讓誰別走?”

他低沉開口問著。

許傾城整個人都有些含糊不清,又好似聽見了薄止褣的聲音。

“阿釗……別走,別下我……”許傾城拽著薄止褣的手。

她把薄止褣當成了薄釗。

就只是許傾城的囈語,讓人聽不真切這個名字,但卻可以成功的激怒薄止褣。

他從來不曾被人當成過替身,更不用說,這個女人還是自己名正言順的太太。

而她肚子裡懷著是自己的孩子。

縱然許傾城恨自己,恨自己毀了她的一切,但這已經不重要了。

已經有替死鬼死在許傾城的面前,讓她不會再有任何懷疑。

“我是誰!”

薄止褣的手忽然用力的掐著她的下巴。

許傾城有些被疼醒,她驚呼一聲:“好疼……”迎面而來的是男人陰鷙的眼神,許傾城有些恍惚。

而這人陰沉的嗓音一字一句傳來:“薄太太,你讓誰不要走?”

許傾城心中一驚,有些小心的看著薄止褣,不知道這人聽見了多少。

還沒來得及解釋,薄止褣忽然咬了上來。

許傾城的唇吃痛了一下,錯愕的看著他。

但這人卻已經不再給她任何反應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