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自然的牽著許傾城。

許傾城沒應聲,薄止褣字裡行間的態度都是在哄著自己,從在安城的時候到現在都是如此。

這人說,要自己愛上他。

而許傾城很清楚的知道,這樣的薄止褣,很難不然人愛上,但她更明白,這種男人,愛不得。

許傾城忽然抬頭看向薄止褣,薄止褣恰好低頭,兩人站在夕陽的餘暉中,身影被拉的很長。

有瞬間,整個畫面是靜止。

不知道是不是被蠱惑到,薄止褣想低頭親吻許傾城。

“傾城,閉眼.”

薄止褣哄著。

話音落下,這人的薄唇也已經落了下來,就這麼貼在了許傾城的唇瓣上,許傾城回過神,閃躲了一下。

薄止褣並沒能深入,但是這人也並沒動怒,就只是淡淡問著:“不願意?”

許傾城沒回答這個問題,而是冷靜的看著薄止褣,脫口而出的話語卻打破了現在若有若無的曖昧。

“薄止褣,你這麼哄著我,就只是為了我手中的股權,是不是?”

許傾城問的直接,是連名帶姓的叫著這個人。

“我不喜歡你這樣連名帶姓的叫我.”

薄止褣並沒第一時間回答。

“止褣.”

許傾城從善如流的改變了稱呼,但是看著薄止褣的眼神並沒任何變化。

薄止褣這一次倒是沒當即開口,就好似在思考什麼。

而許傾城又一次主動開口:“如果我把我手中許家的股權給你,我們是不是就可以簽字離婚了?”

那份遺囑,在許傾城結婚的時候,就已經到許傾城的名下,只要許傾城順利的生下孩子,她就有權利動這部分的股權。

這個孩子,在這麼長時間的孕育裡,她做不到視而不見。

而這個孩子對於薄止褣而言,就只是工具,薄止褣也要這個孩子,從薄衍恆那要到薄家的繼承權。

所以許傾城想,工具的利用價值不存在後,就沒有存在的必要了。

“所以,你達到你的目的,拿到你想要的東西,我帶著孩子離開,我們離婚.”

許傾城覺得,這是一筆很划算的深意。

薄止褣是一個商人,不可能拒絕這樣划算的生意,何況,薄止褣本身的目的也不過就是如此。

結果,薄止褣好似不為所動,給的答案和最初也是如出一轍:“傾城,我說過,我要你,我也要許家的股權.”

一句話當場就讓許傾城氣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