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話,薄南音能動手殺了自己。

在這樣的情況下的,許傾城倒是安安靜靜的站著,就這麼陪著薄止褣。

薄止褣的雙手交疊,眼神淡漠:“找我有事?”

這樣冷漠的態度又讓薄南音整個人都不好了,那種緊繃的情緒顯而易見。

“你和我說話就一定要這樣嗎?”

薄南音的忍不住,是在質問薄止褣。

從開始到現在,薄止褣都是在哄著薄南音。

就算是薄南音出國的幾年,他們的聯絡雖然很少,但是對於她的任何要求,薄止褣都是無條件答應。

偶爾他們會打電話,薄止褣會很耐心很溫柔。

可是現在,這樣的一切都不見了。

薄南音在薄止褣的臉上看見的就只有冷漠和疏遠,她怎麼會忍得住。

“南音,我說話的方式一直都是這樣.”

薄止褣擰眉,倒是把話說的明白,“何況,你很清楚你現在在住院,不應該什麼都不說就這麼貿然跑了出來,你會讓很多人擔心,護士和醫生都會承擔責任.”

這字裡行間是對薄南音的不認同,但是卻聽不出任何關心的情緒。

這樣的態度,又好似徹底的把薄南音的怒意給點燃了。

她直覺的認為,這都是許傾城的錯。

是許傾城挑撥離間了她和薄止褣之間的關係。

不然的話,薄止褣不可能這麼對待自己。

想到這裡,薄南音越發覺得不甘心:“止褣,是不是因為你太太的關係,所以你和我好好說話都不行了?”

就算是憤怒,薄南音的情緒依舊把控的很好。

雙眸噙著眼淚,氤氳著霧氣,就這麼看著薄止褣。

這是控訴,對薄止褣的控訴。

加上薄南音生病,整個人看起來就更顯得虛弱的多。

站在那,紅著眼睛,任何人都捨不得再對薄南音說一句重話。

“你想多了.”

薄止褣淡淡開口,“如果沒事的話,你打擾到我們了,我讓司機送你回去.”

薄止褣字裡行間是冷漠和拒絕。

薄南音拼命搖頭,之前隱忍下來的淚水在這一刻徹底的崩了。

她朝著薄止褣的方向走去,沒人敢攔著。

薄止褣也沒開口說話,眉頭就這麼擰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