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女朋友說饞了,該怎麼辦?很簡單,分她一半兒解饞就完了。

車到白鳳家門口,江宇停下車。

“回家去拿盆.”

“拿盆幹啥?”

白鳳傻乎乎地問。

“把你家門前靠牆立著的那棍子拿給我.”

江宇一指白鳳家大門邊一根立在牆邊的棍子。

“你要棍子幹什麼?”

“我要拿它敲敲你的腦袋,看看你腦袋裡面是不是實心兒的?”

白鳳莞爾一笑:“不許說我傻!”

“那是我說的事兒嗎?趕緊回家去拿盆,拿個大點兒的.”

白鳳丟丟跑回家,拿來一個大號的盆。

江宇解開網兜的口,嘩啦一下給白鳳倒了一盆蝦爬子。

“好了!端回去吧!”

“我媽要是問哪來的我怎麼說?”

“隨便說,這樣的事兒也問我.”

江宇騎車就走,回到房場把剩下的蝦爬子交給母親。

李琴就用鍋燒開水一炸,一家人就圍著鍋,簡單地吃了午飯。

剛吃完午飯,白鳳就跑來了,還想讓江宇馱著她去上班。

“你腳踏車呢?”

“壞了!”

“壞了不會修修修呀?”

“不會修!”

“那你會幹什麼?”

“我是女的呀,我要是什麼都會,還要你們男人幹什麼?”

嗯?好像很有道理的樣子。

“等我給圈樑澆點水就走.”

江宇拿起水管,把潛水泵扔進河溝裡挖出的一個水坑裡,開始給房子的地梁澆水,澆完水騎上車馱著白鳳離去。

李琴看著兒子和白鳳離去是背影。

“我說他爸,你沒發現哪裡不對勁兒嗎?”

江東生此時還坐在鍋邊咔咔地嗑蝦爬子。

“啥玩意兒不對勁兒呀?”

“你不覺得老大和鳳子有點什麼事兒嗎?”

“能有什麼事兒?”

“他倆不會是處物件了吧?我怎麼感覺鳳子看咱兒子那眼神...怎麼說呢,就是很不對勁兒.”

“咱兒子那麼優秀,看咱兒子眼神兒不對勁兒的多了去了,也就你老在家待著,不出門兒不知道.”

“真的嗎?這麼說咱兒子將來娶媳婦兒不用犯愁了唄.”

“犯愁!上杆子的有的是,到時候咱可得好好扒拉扒拉.”

“別喝了二兩貓尿,你就不知道自己姓什麼了,你算幹啥的你扒拉扒拉?”

江東生脖子一挺:“我是他爹!他得聽我的.”

“看吧你能的!兒子要是看中了,你的建議連屁都不如.”

江東生這個心累,自己這老婆怎麼回事?我就是喝點酒,吹吹牛逼,你老和我抬槓幹什麼?難道你就是兒子經常說的那種叫槓精的東西?江宇騎著摩托車到隊部,停下車到油罐處看看。

昨天下午,石油公司就把柴油送來了。

雖然柴油的危險性比汽油低的多,但是這滿滿一罐的油也要嚴加防範。

油罐還沒裝油的時候,江宇就讓嚴宏丘的瓦匠,用紅磚在油罐外圍壘起了一個簡易的房子,把油罐和外面進行了隔離。

安全係數還是非常高的。

再次啟程後,白鳳就開始作妖了。

“有沒有想我?”

怎麼女人老愛問這樣的問題?“想了!”

江宇回答是非常利索。

“哼!你回答的那麼利索,一看就是敷衍.”

看到沒有,女人天生就是不講理的生物。

你回答快了,她說你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