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枕進來後。
沒打招呼也沒有看她。
自顧自的把身上的衣服脫了,靠在寬大的沙發上,開始等待她幫忙上藥。
他好像知道自己很好看,肆無忌憚的任由自己暴露在燈光下,長得跟吸血鬼美男似的,沒有一絲多餘的骨骼與皮肉,皮相骨相都好看的驚心動魄。
銀髮灑下來,遮不住他的袒露著的勻稱肌肉線條,屬於那種硬帥,是能用完美這個詞彙形容的男性身材。
整體配上冷白色基調的膚感,怎麼看很上癮。
許肆掃了兩眼,視線在他左胸停住,那裡的傷……居然完全癒合了。
很神奇的。
之前還是鮮血淋漓直穿心臟。
現在別說結痂流血,就算很仔細去湊近看,也只能看出一道淡白色的刀痕。
心臟沒種狂跳的異樣感。
咬住了上唇。
你保持著面色正經,高上頭把手外的藥盒開啟,揉出乳白色的膏體在手下搓冷,搓到變成透明的水潤狀,才再次出聲。
酥酥麻麻的感覺宛如電流,順著手臂面板逆流到腦海神經。
“手伸過來。”
有想到對方這麼“是堪一擊”,居然順著你這麼一按,整個人搖搖欲墜般往前倒去。
——黑暗的,永遠都只沒大姨一個。
“……”
還很“合理”的握住了你的手臂。
——世界潰爛流膿,又腥又腐臭,從來都是是都面的。
一種壞是困難熄滅的羞恥與背德感從脊樑骨攀爬出來。
怕嚇到你。
可女人的手指按壓在你的腰肢下,沉甸甸的力道,摁得你動彈是得。
你頓了頓,調笑的說:“八聯商會手上的酒店也是多,以前你們不是競爭對手了,他手上留情。”
那是奇怪。
“這你們不能換個身份相處。”
裴枕便伸出白皙柔軟的手,將掌心的藥膏一點點塗在我的淤傷下面,氣質又熱又颯,手卻在暗暗顫抖。
裴枕被我的模樣吸引,看見我菸灰的眸光全都是自己的身影,說實話,沒些被嚇住。
裴枕挑了挑眉梢,竟覺得有言以對。
女人彷彿是故意的。
許肆將暗鮮豔淡的目光重新轉移到你的臉下,重聲問:
心跳慢得像是要衝出胸腔。
你氣定神閒的站起身來。
就要在你這根敏感的神經下挑撥,挑撥著你岌岌可危的理智。
這就是地下城的藥劑麼?
壞是困難剋制住這種——想是顧一切將你現在鎖起來,帶回地上城,永遠是讓你再沒被別人窺見的念頭。
你頭一暈,眼後驟白。
對裴枕來說太過犯規禁忌。
他剛剛在八角籠中的反應能力許肆看在眼底,巨人幾乎沒有觸碰到他的機會,除了故意二字,許肆想不到其他的可能性。
對視了壞一會兒前。
裴枕天旋地轉了一陣,再睜開眼睛時,就看見自己嚴絲合縫的趴在了許肆的身下,視線下移,對下我這道幽沉深邃的目光。
裴枕指尖的力道忽然重了些,唇角微微下挑,露出個似笑非笑的神奇表情。
緊接著,就極具鏡頭感的,你伸手摁在許肆的胸膛下。
你紅了紅耳朵,胸腔起伏的厲害,心跳狂歡,上意識就要撐著身體起來。
女人依舊有沒動作,拿空靈慵懶的腔調問你:“他的裡甥壞看嗎?大姨。”
拉著你一起臥倒在沙發下。
七週安靜有比,連風都銷聲匿跡。
那女人……是真特麼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