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宇和多朵站在一旁,也不知道做什麼,只能等著兩個人分出勝負。

就在多圖喘息之時,強子的眼睛也直勾勾的盯著身前喘著粗氣的多圖準備下一次進攻。

突然強子看著眼前的多圖直直的跪了下去,目光無神,竟也在此時直直的看著眼前的強子,滿眼裡都是敬畏和恐懼。

不僅是這多圖,就連原來站在一旁的多朵也在此時跪在了地上。

“強子,這是怎麼了?”見眼前的兄妹倆突然跪到了地上,清醒過來梁宇也是嚇了一跳。

強子搖了搖頭,眼睛繼續看著眼前的兄妹倆。

“別……”

強子一句話還沒有說完,強子就看到這兄妹倆將手裡的柴刀架到了自己的脖頸上,沒過幾秒鐘的事,兩個人應聲倒地。

梁宇和強子直直的呆立在原地,看著地上的兩具屍體不知所措。

“強子,這守陵人家族就這麼結束了?”梁宇見強子一直悶著頭在身前走不說話便開口問到:“你也不用太自責了,這畢竟不是你的問題!”

梁宇感覺強子情緒不高是因為這守陵人兄妹倆死去了,但是他不知道強子此時腦海裡想的是什麼……

在與守陵人兄妹對峙的時候,剛開始還沒什麼感覺,但是後來看到多圖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他的那種表情,強子當時沒有想明白。

那種表情不是害怕,不是惶恐,而是一種不可思議和莫名的親切感。隨後便發生了他最不願意看到的場景,守陵人兄妹因為強子勢必要進這個古老的陵墓,因為失約的緣故,只能在強子面前自刎謝罪。

當強子走到兄妹倆身邊看到他們腰間配戴著的姓名玉佩,看到這玉佩上面精細的浮雕雕刻著“司馬多圖和司馬多朵的時候頓時明白了之前兄妹倆表情的含義。

“司馬……”強子小聲嘟囔著,司馬這個複姓本來就不多,再加上之前夢魘裡強子也似乎感覺到了這司馬善的肉身也在這苗寨密林。

如果強子沒有猜錯的話,自己身體裡的司馬善也是這巫蘭國的守陵人,只不過要比這地上躺著的多圖和多朵要早很多年……

將這守陵人兄妹倆安葬好之後,強子和梁宇才又重新出發的。這一折騰,太陽都快落山了,可是這密密麻麻的樹林子裡走了這麼遠還是和剛才一模一樣,好像絲毫都沒有什麼變化一樣。

“啊!”

走在前邊的強子只聽到身後的梁宇一聲慘叫。

“怎麼了?”強子緊張的回頭問到,回過頭來的時候強子才看到梁宇手捂著自己的腳腕,蹲在地上倒吸著涼氣。

等強子再向梁宇的腳腕看去的時候,發現從他捂著腳腕的手指頭縫兒裡滲出了絲絲的鮮血。

“怎麼回事?”強子快速跑到梁宇身前蹲下,梁宇捂著腳腕的手拿開來的時候,強子才看到他的小腿被什麼東西劃破了一道口子,之前在石室裡放火時候燎的水泡還沒消下去,這又一次受傷了……

強子立刻從自己揹包裡拿出之前準備好的繃帶,繞著梁宇的腳腕纏了好幾圈,雖然比剛才好多了,但是血依然沒有完全止住,不一會兒剛纏上的繃帶已經被血染紅了。

“剛才我還沒什麼感覺,這走路走多了突然就疼起來了!”梁宇看著強子說到。

強子順著剛才走過的路看去,這一路上全是過小腿的草叢,不知道是在哪個地方被這伏在地上生長的荊棘給刮破了。看剛才梁宇腳腕上的傷口,皮肉向外翻著極不利用凝血這應該是密林裡特有的一種狼爪草所為。

這種狼爪草的葉子最頂部有一個三角錐形帶稜角的倒刺,刮到皮肉裡之後就會被硬生生的扯開,之所以梁宇沒有注意到,就是因為剛才多圖一開始給兩人下的毒香,使得梁宇不僅瘋魔起來,還使得他全身的神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