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的一個人,不可能平白無故的死了,在靖王看來,一定是他殺!

上官寧溪搖頭“不知,那廢物太醫,什麼都沒查出來。”

在上官寧溪看來,太醫院那幫老廢物都該告老還鄉,什麼都治不了,只知道在那吃乾飯。

太醫院的諸位來的還真快,趕在了上官家主前,一幫人前前後後的,拎著藥箱來到了御書房外。

“諸位太醫稍等,等奴婢進去稟報。”

鑫兒進去沒多久就出來了“諸位太醫,太后娘娘讓你們進去。”

經過這般太醫的檢查,宇文未央是突發的疾病,應該是真心痛,又或者胸痺,總之是突發病。

“本王不信,你們一個個老東西,再查查,公主是不是遭到了什麼人的陷害,是不是中毒了!”

靖王一惱,可是六親不認的,什麼人都不放在眼裡,嘴上也不饒人,就是老皇帝在的時候,也被靖王拿話咽過,知他品性,不與他一般就是了。

幾個醫術高超的太醫,又仔仔細細的檢查了一遍,還是沒能檢查出什麼來,得到的結果還是一樣的,突發的疾病。

太醫們正被罵著,外面傳來了鑫兒的聲音,說是國公爺來了。

“好了,你們且回太醫院候著,沒有哀家的命令,不準出宮,也把嘴都給哀家閉嚴實了。”

太醫而已,誰敢得罪這位,一個個的躬身行禮,大氣不敢喘的退了出去,一張張老嘴,閉的那叫一個嚴實。

出門低頭,誰問啥,都一個勁的搖頭,進了太醫院的大門,直接關嚴,連個蒼蠅都不放出去。

“李老,您說,這叫什麼事呀,殿下她,哎,,,,,,”

眾人無奈,皆是惋惜,明日就登基為帝了,這叫什麼命呀!

“上官棋參見太后娘娘、、、、、、”

規矩不可破,雖然國公爺不常來宮裡,可每次見到上官寧溪都會行宮規之禮,即便是身邊無他人,亦是如此。

上官寧溪習慣了,也就不攔著了,讓自家老爹將這規矩說完,才開口。

“爹爹,您看,未央她,,,,,,”

上官寧溪實在不想再說第二次,只好給一旁的靖王使了個眼色,讓他代替。

聽靖王說完,上官棋垂暮的身子也是一顫“怎麼會這樣,這孩子,哎!薄命,薄命之人呀。”

“爹爹,明日便是登基大典,這,,,要怎麼辦?”

上官棋沉思了片刻,又是一聲嘆息“宇文家,已經沒人能輔佐了,這要如何是好!”

“是呀,早知如此,當時就該留下一個半個的。”靖王也是後悔,卻也頭疼,宇文夜華和宇文夜蕭兄弟二人,哎,,,都是混賬!

“女兒,你,有何打算?”

上官寧溪說道:“就是不知道該如何是好,才會將爹爹喚來,女兒,也是沒了主意。”

說話間,顧笙平跑了進來,直接撲到了床上,痛哭不止。

“他這?”

突兀的哭聲,將上官棋弄得一愣,這小子竟然敢趴在公主身上,是不要命了麼!

“隨她去吧,爹爹,咱們繼續說正事要緊。”

三人想了好多辦法,包括宇文家旁支的一些人,看看是否有乖乖聽話,當個傀儡的,卻始終沒個結果。

待得顧笙平哭夠了,這才起身,胡亂的擦了把臉上的淚水,直呼道:“姐姐,未央她,到底是怎麼死的?”

“大膽!”上官棋這下忍不住了,他怒斥“你這小子,雖然是丞相,卻也這般的沒規矩,竟然敢這般稱呼太后和公主。”

上官寧溪抬手,打斷了父親的怒火,解釋道:“爹爹莫怪,是女兒讓她這般叫的,還有,她與公主,關係非同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