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琪兒邊著急地拍著門邊說:“貓,貓瘋了!快開門!”

南勉擰了擰門,沒擰動,他皺眉:“姐,你是不是反鎖了?”

南琪兒一腳把貓踢開:“沒有,是談瓷,全是談瓷害的!”

南勉二丈和尚摸不著頭腦:“跟談瓷有什麼關係?”

“就是談瓷!她朝我房間裡扔貓,還把鎖弄壞了!”

這時,南永坤也被吵醒。

南永坤問:“大半夜,在鬧什麼?”

南勉說:“姐的房門打不開了,姐說屋子裡有一隻野貓在發瘋。”

南永坤皺眉:“鎖怎麼會好端端打不開了?”

聽到南永坤的聲音,南琪兒連忙說:“爸,是談瓷弄壞的!”

“大半夜鬼吼鬼叫什麼!”談瓷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眾人循聲望過去。

她頭上還套著個眼罩,身上穿著睡衣,完全一副睡眼惺忪剛被吵醒的模樣。

臉上雜糅著不悅、惱怒與想殺人的暴躁。

南勉也看過去,心想她這表情,簡直與白天那副被他吵醒時的表情一模一樣。

那眼神鋒利的,像是下一秒就要把吵她睡覺的人全弄死。

南琪兒聽到談瓷的聲音,聲音更加憤怒,在屋子裡喊:“談瓷!就是你,是你把貓扔到我屋子裡來的!你趕緊把鎖給我弄開!”

一個喝了瀉藥的貓現在把屋子糟蹋成什麼樣了,談瓷不用想也知道。

她內心等著看笑話,表面卻依舊是那副冷淡疏離、萬事都與我無關的表情。

比演技,跟誰不會似的。

談瓷神色陰翳,滿臉問號地看向南永坤:“她什麼意思?說我朝她屋子裡扔貓還弄壞了她房門的鎖?我這樣做的理由呢?”

談瓷臉色極其難看,繼續說。

“大半夜被人吵醒也就算了,竟然還要被汙衊!我為什麼要大半夜朝她屋子裡扔貓,又是怎麼扔的貓?

她屋子裡鎖壞了,我從哪兒把貓扔進去的?難不成我站在外面小花園將貓拋進她房間的窗子的嗎?拜託,這是三樓,正常人哪兒來那麼大力氣?還有,我怎麼弄壞這個鎖?”

南永坤上下掃視了她一眼,也覺得她沒能力沒腦子做這些事。

南永坤開口:“琪兒,冷靜一些,這鎖都是國外進口的,沒有專門的工具根本破壞不了,應該是裡面零件磨損了。那貓估計是外面的野貓竄進來的,不可能是人故意扔進去的,你冷靜些,爸爸現在就找人給你開鎖。”

南琪兒被屋子裡這些屎尿弄得整個人都暴躁無比。

她沒法解釋談瓷丟擲的那些問題,但她就是咬死了篤定:“爸爸,就是談瓷!就是她要報復我!”

南永坤看向談瓷。

談瓷視線毫不迴避,一下被氣笑了,她撥開眾人,靠近門口。

“我報復你?我和你無冤無仇為什麼要報復你?”談瓷不屑,“我打人向來明著打,有仇當場就報了,你說我是報復你,難不成你做了什麼對不起我的事情?”

南琪兒一下子被問得啞了聲音。

她總不能說是她先給貓下了瀉藥,把貓扔進了談瓷的房間。

南琪兒有苦說不出,只能一個勁的重複:“就是你!”

談瓷露出些荒謬的表情,隨後看向南永坤:“南總,無理取鬧得有個限度。”

頓了下,談瓷繼續說:“這一出,以後還是少來點吧。不然萬一我不高興了,大不了咱們魚死網破,我滾回鄉下,您的女兒就嫁給殘廢去吧。”

南永坤臉色黑了幾度。

一旁的南勉聽到這話,也有些詫異,她要嫁給朱家那個大少爺嗎?

談瓷一點都不在乎別人的心情,轉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