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畫面再次令兩人大吃一驚。
大床之上,江龍的軀體正在一張一縮的來回變換。
張時猶如一個皮球,縮時則幾乎枯瘦如柴。
而地枝幹扁的軀體已經隨著江龍軀體的塌縮和膨脹翻落在了一旁,即便是與地枝十分熟絡的潢媾與韋禾兩人,也難以將眼前這一具乾屍與方才監控畫面上美豔不可方物的地枝畫上等號。
兩人呆呆的看了半晌,方才反應過來。
“難不成,這小子竟然吸走了地枝體內的靈力?”潢媾神色複雜的盯著江龍。
“不,不可能。
地枝有采補異能,只能是她採補別人,怎麼可能被一個......”
韋禾說著說著停了下來。
鐵一般的事實擺在眼前,顯然容不得他不相信。
“實在是太邪門了!
從這小子現在的狀態來看,他應該還沒有完全煉化掉那些靈力。”
“這是肉身還未經過基因藥物改造的後果!
他體內的丹庭恐怕還只是最原始的狀態!
不足以承受目前的靈力,所以他的軀體才會臌脹縮小。
哼!這樣下去,他必死無疑!”
“嘿嘿,死了也好。
怎麼說,這娘們與你我二人也曾相好一場,就這麼不明不白的死了,這小子隨她而去,也算是我們兩個為她報了仇了!”
“真是可惜了!”
韋禾貪戀的目光在地枝幹扁的屍身上掃了幾眼。
潢媾輕輕瞥了他一眼,似乎明白他的意思,嘿嘿乾笑了幾聲,回味道:“嘿嘿,這小娘們身上那股子浪勁真是讓人懷念啊......可惜,實在是可惜了,要是我們再早來一步,說不定還能爽最後一把!”
兩人恬不知恥的聊了片刻兒。
韋禾看了眼江龍,十分突兀的道:
“這小子機緣恐怕不淺。”
潢媾一愣,疑惑的問道:
“這話是什麼意思?
他得了地枝的造化不假,但沒續命的本事,一切註定是枉然。”
韋禾卻是搖了搖頭:
“我總覺得,這小子沒有這麼簡單。
他恐怕,死不了。”
“死不了?”
潢媾聞言不禁冷笑了起來,
“嘿嘿,我說你傻了吧?他一個連基因藥物都沒有服用過的普通人,怎麼可能承受得住如此海量的靈力?”
韋禾自嘲的笑了笑,“但願是我想多了吧。
不過,為了安全起見,還是給他注射三代腦控基因藥為好。”
“什麼?你知道一支三代腦控基因藥的造價是多少嗎?
你竟然對一個將死之人注射?這要讓上面的人知道了,你我可都不好交代!”潢媾神情無比激動的道。
“我當然知道。
但以你我的級別,每年都會有兩次免費申請注射的名額。
這事,你不用管了。
上面追查下來,就用我的名額交代,所有的責任都算在我的身上。”
頓了頓,韋禾又道:
“這事萬一成了,這小子勢必會受到我們控制。
以這小子的潛力而言,將來的成就應該比我們只高不低。
我為星光組織發展出如此強力的一個成員,屆時,我在組織中的地位一定會提升一個臺階。”
“噓......小聲點!
你不要命了!
上面三令五申,不得在任何場合說出我們的身份,你忘記了?”
韋禾意識到失態,警惕的走向門口看了看,發現無人,方才放心的又回到房間內,取出一支針管,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