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麼做?”富察夫人:“自然是調理身體,儘快懷孕。中宮無嫡子,那些個妃嬪可是要生二心的,哪裡還有時間讓你這樣頹廢下去,你代表的是富察氏,我們富察氏的前途可靠你呢。”富察琅嬅:“額娘,他是您的親外孫,對他的死您怎能如此冷漠?”富察夫人:“傷心自然是有的,但是我知道現在應當做什麼。”富察琅嬅:“好的,我知道了額娘。”
富察夫人走後,富察琅嬅跌坐在地上:額娘她真的不在乎我。素練在一旁勸慰。許久,富察琅嬅緩緩起身,坐到床上:“額娘說的對,我不該只沉浸在自已的悲傷中。我要好好吃飯好好睡覺。”素練:“娘娘。”富察琅嬅:“還站在那裡做什麼,該煎藥煎藥,該熱飯熱飯。”素練:“是。”此時的素練很是怕富察琅嬅經受不住打擊變得瘋魔。
幾天後富察琅嬅的臉上漸漸有了血色,身體也漸漸在恢復,弘曆心底很是感激富察夫人。永璉的尾七過後,弘曆將心思更多的放在了朝政與金玉妍身上。
某天想召幸嬪妃的弘曆看著眼前的綠頭牌,正不知選哪個,敬事房公公:“在端慧太子病的期間,海貴人日日在寶華殿為端慧太子祈福。”弘曆:“倒是個有心的。就她吧。”海蘭得知是自已,很是歡愉,在嬤嬤們的指導下在圍房沐浴,準備侍寢。
海蘭侍寢很合規矩,弘曆也還算喜歡,隔三差五的翻一次海蘭的牌子。海蘭攔住送賞的李玉:“李公公,我在後宮一直是透明式的人物,怎的皇上就突然翻了我的牌子?”李玉:“端慧太子病時,您日日去祈福,自然是有人看見的,傳著傳著敬事房公公就知曉了,提了這麼一嘴。”海蘭給李玉賞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