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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此之外,他身為琉璃山法海頭陀,同樣擁有著佛陀的果位,他被再恩佛陀打成重傷,這件事很快就在天梵佛國內傳揚開來。
人們紛紛將法海佛陀和再恩佛陀作比較。
雖然同為佛陀,但是法海不如再恩,這件事便已經深入民心。
連帶整個琉璃山的佛修都有些抬不起頭來。
不過這些佛修大半已經被血魔教所腐化,幾乎都是披著僧袍的血魔教徒,就算有少數幾個佛修也不過是當一天和尚撞一天鐘,早就沒了獲得羅漢果位的心氣,他們對此根本無所謂。
自此之後,血魔教在海迦山上消失得無影無蹤。那些曾在迦羅羅城傳播辱佛信仰的血魔教徒,也徹底被清掃乾淨,不再出現。
數年之後,迦羅羅城的陰霾再次聚攏,辱佛者的隊伍中,悄然崛起了一股新的勢力血傀教。
這個邪教似乎與血魔教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絡,它們都崇拜著那虛無縹緲的鮮血之主。但血傀教更為猖獗,傳聞其內部擁有四位血神子,比起血魔教還多出一位。
血傀教的教徒們,各個都是傀儡術的佼佼者。他們擅長使用一種邪惡的手段,將佛修的骸骨與道門的秘法相結合,煉製出血傀儡。這些血傀儡不僅外表陰森恐怖,而且威力極大不容小覷,被煉製成血傀儡的佛修骸骨甚至會比生前實力更強。
更可怕的是血傀教將這種煉製血傀儡的方法公然傳播,以鼓勵更多的人加入他們的行列,許多散修得此秘法之後便主動開始獵殺佛修,增強自己的實力。
這一舉動,無疑是在向整個天梵佛國宣戰。一時間,海迦山上風聲鶴唳,不時傳出高僧被殺的噩耗。這股風潮,如同瘟疫一般,在五年之後,逐漸席捲了整個天梵佛國。
獵殺佛修、煉製血傀儡的散修越來越多,他們都自稱為血傀教的信徒。這些人在天梵佛國內四處流竄,無惡不作,給佛修們帶來了巨大的困擾。他們神出鬼沒,難以追蹤,讓佛修們難以展開有效的打擊。
靈山大雷音寺作為天梵佛國的核心聖地,自然無法坐視不管。無天佛祖三番五次發出嚴令,要求將血傀教連根拔起。
可血傀教的根在哪裡都不知道。
法海佛陀說血傀教最先出現在迦羅羅城,血傀教的總部自然是在海迦山。
再恩佛陀卻說血傀教和血魔教同出一脈,而血魔教最初出現在琉璃山。
一番爭吵沒一個結果。
由於血傀教總部成迷,佛修們只能採取見一個滅一個的戰術。每當有血傀教的教徒出現,他們都會毫不猶豫地展開攻擊。
活捉,搜魂
手段用盡,都沒有辦法刨出根。
血傀教的流毒也始終無法根除。
然而,轉機卻悄然而至
海迦山。
金剛羅漢宏雲雙手捧著一幅畫卷,急匆匆的來到普渡壇。
來到再恩佛陀面前。他雙手合十,恭敬地呈上畫卷:“佛尊,有神秘修士送來此畫,還請過目。”
再恩佛陀輕輕接過畫卷,緩緩展開。他的目光在畫卷上停留了片刻,隨後臉色驟變,變得凝重無比。畫卷上,一位女羅漢栩栩如生,她面容清秀,眉宇間透著一股仙氣,正是琉璃山的紫綾羅漢。
“送畫之人何在?”再恩佛陀的聲音低沉而嚴肅。
宏雲羅漢回答道:“回佛陀,那人已經離開了。他並未留下姓名和蹤跡。”
“是男是女?可有影像?”再恩佛陀追問道。
“是女人,容貌普通。”宏雲羅漢回答,隨後施展法力,大殿內憑空出現了一名婦人的幻影。她身穿粗布衣裳,頭戴斗笠,臉上沒有任何修飾,看起來就像是一個普通的農家婦女。
這絕對是隱藏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