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道友,不知你要什麼補償?”李水道再次誠懇的詢問道。
拓跋婉兒輕輕搖頭:“李道友言重了,你我一見如故,相逢恨晚,還說什麼補償?”
“那怎麼行?”李水道滿臉愧疚的說道。
“李道友不必如此。”
“一定要的,不管是什麼寶物,只要拓跋道友開口,李某一定全力以赴。”
“李道友……不必如此。”拓跋婉兒說到這裡,伸手握住了李水道的手。
兩人的手緊緊握在一起,彼此的笑容如春風般溫暖,一抹情素快速升溫。
角落裡……
金杖仙城的城主額爾登的一張老臉都已經綠了,他雙手死死攥著,他意識到自己必須現身,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婉兒!你不要被這小子給騙了!”一道渾厚的聲音在空曠的溶洞中迴盪。
李水道聞聲,心中一驚,立刻反應過來,手中長劍已然出鞘,劍身閃爍著幽深的光芒。
“誰在那裡鬼鬼祟祟!”李水道怒聲呵斥。
“是我!”只見一道金光撲面而來,瞬息間化作了巨大的手掌,一把便捏住了李水道,強大的空間禁錮之力,讓他動彈不得。
又是這一招!
李水道只覺得心頭一沉,來人的修為竟然高達三階。
這種憑藉驚人法力直接抓人的神通,只有三階修士才能如此舉重若輕的施展出來。
就這一招,簡單直接!
完全可以吃遍所有低於三階的修士。
李水道心中驚駭,他被額爾登輕易拎起,如同一隻無力反抗的小雞仔。
此刻的額爾登臉上戾氣重生,顯然已經是動了殺心。
“額爾登!你若敢傷他一根毫毛,我跟你沒完!”拓跋婉兒見狀焦急的大聲呵斥。
額爾登聞聲,看向拓跋婉兒,眼中閃過一抹痛苦之色,他單手一撥,李水道便如同沙袋一般,狠狠的砸向了溶洞的牆壁。
這一擊似重實輕,李水道根本就沒有受到任何嚴重的撞擊,“冰蟾護甲”沒有絲毫被觸發的跡象。
李水道意外的看了一眼,大發雌威的拓跋婉兒,此時他才大概明白拓跋婉兒在金杖仙城的地位。
難怪他一個玉佩,能讓那掌櫃誠惶誠恐。
額爾登雖然放過了李水道,但卻並不打算放過“邱蘭英”,只見他抬手一抓,又是一道金光射出。
金光幻化成大手,死死的抓住了邱蘭英。
可邱蘭英如何奮力掙扎,都無法擺脫這一股強大的空間束縛之力。
“快放了邱姑娘!”拓跋婉兒大聲呵斥道。
“邱姑娘?這明明是個妖物,婉兒……你愛屋及烏,連這個妖物也要救嗎?”額爾登怒斥道。
“哼!想要此物就跟老夫老老實實的回金杖仙城。”說罷,不等眾人反應,額爾登已化作一道金光消失在溶洞之中。
“額爾登!你個老東西,你別走!”拓跋婉兒急得破口大罵,可卻無濟於事。
……
雲莽劍派,藥聖劍房師田隕落之時,祖師堂一盞魂燈熄滅。
雲莽劍派第一時間便獲得了房師田隕落的訊息,以及大概死亡的位置。
經天機堂推算,藥聖劍房師田隕落在銀屑草原,雲莽劍派靈劍真君和雲劍真君都拒絕出手,倒不是因為他們冷漠無情,而是他們知道根本就不可能找到兇手,去了也是白去……
除非有充分的線索,或許還能用天機推演之術找到兇手,可若無線索便只是浪費時間。
事情的脈絡是:李水道在銀雪城斬殺了藥聖劍房師田的愛徒葉祿淵。
房師田為了給愛徒復仇,利用天機堂天機演算之術,尋得了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