介紹產品而已。施妖這句雙贏說得雖然很隱晦，但意思再明顯不過了，顯然她楚這裡的底細，甚至明白廠商和這裡的合同。
“小姐的意思是讓我為您選？”那男子一時也不敢確定施妖摸到這裡的意思，於是又假裝糊塗地問了一句。
施妖道：“價錢基本我都瞭解，我們老闆的意思要省下30%，以後合作的機會還很多！”施妖這句話算是把事情給挑明瞭。
那人遲疑了一會兒道：“您先稍等，我打個電話叫經理過來！”
雖然這是個賺錢的好機會，但那男人清楚這個女人肯定不是本地開發商，而且肯定跟地下勢力掛鉤，這事做起來肯定有風險，所以安全起見還是把經理叫過來，如果真能成，自己喝湯算了。
五分鐘不到的時間經理就來了，也是一個男人，進屋的時候還帶著脂粉香，神色多有不悅，估計是手下打擾他和某個品牌銷售員的“大事”。
不過見到施妖后，這份不悅馬上飛離了那張馬臉。
馬臉漢子道：“是小姐要訂辦公座椅？估計要多少？”
施妖微微一笑示意過後回答道：“五千套！”
馬臉漢子又問道：“都要高階？”
施妖點了點頭。
那漢子面露喜色但轉瞬即逝，“敢問貴公司是？”
施妖道：“清平地產，小公司。不過我們以後在鄭州開發的寫字樓還很多，相信如果這次合作成功，以後的機會還不少！”
那漢子又問：“哦！貴公司是怎麼知道我們這裡的貨，可以跨級談的？”
施妖反問道：“這個很重要嗎？我們的目的無非就是想省省而已，再說這也是一個雙贏的事情！”
那漢子點頭道：“確實是這樣，不過嘛，這事情不是那麼容易辦的，百分點太高了，您看可能是雙贏，但我們看可能是白忙交朋友呢。這樣吧，我現在很忙，我下班之後咱們再談吧，您電話是？”
施妖早都料到他有此舉，於是留下電話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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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可在給孫少安的電話中並沒有提及太多，甚至連事情的進展也沒有問上一句，他不過是有些心急，想看看歇馬今天如何說法而已。但施妖這次帶著兩個弟妹辦事，唯恐稍有差池掉了高陽的顏面，什麼事情上都力求完美，所以便讓付可見一下孫歇馬把事情給趟過去。
歇馬石這一行雖然多數都是做的老僱主，靠攢下的信譽過日子，但新生力量也不能不去開發挖掘。
世道不同了，跑幾年江湖攢幾個小錢後，有很多人丟棄老營生，洗白另乾的，所以只要來到江湖茶館，就不愁碰不到歇馬石。
付可又轉悠到七君子的時候，正好是午飯時間。茶館不像飯店，吃食不多，只有糕點一類的小吃，但蹲活的老合仍然有很多沒有讓座起身去吃飯的，都是三三兩兩地捧著壺茶，天南地北地聊著。付可進來的時候並沒有看到孫少安，估計是吃飯去了。
反正還有一下午的時間，所以他也不急，叫了壺茶水，找個人多的地方坐下聽人聊起天來。
在付可的左邊，一張八仙桌坐了3個人，坐在首位的是一個大圓臉的中年人，付可坐下之時正聽他說道：“你們才出道幾年？在你們那個小縣城玩玩也就是了，來鄭州？不是當哥的打擊你們，你們想留在鄭州也行，哥哥給你們找個活，要不然小區當保安去，要不然去我那邊的停車場打夜工，其他的就別想了！
他同桌坐著兩個青年，一個是禿子，一個毛寸發，但都染成了紅色。
那禿子聽圓臉漢子說完語氣有些不悅道：“王哥，你這話啥意思？你和我大舅哥可是老交情啊，今天我們兄弟倆不是活不下去求你來了，就想著換個地方乾乾營生，讓你幫開條路而已，看你說的，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