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在正面也就是南面站著,倒下去的磚石並沒有砸到人。
華亮本想踢開牆壁看準地形後將二人拋下去,他自己好去幫大苦和尚,如果他送下去的話,大苦可能堅持不了那麼長的時間,但沒想到牆壁倒塌後這塔中的濃煙竟然沒有散去,這煙竟然風吹不動,認死了斜塔。
現在看不到下面的情況,如果貿然把釋明二人丟下去的話,要是掉到鋼差架子上就慘了,斜塔的北面有一套穿頂的鋼筋加固架,當初大苦在斜塔下練林的時候火爺就看到了。
這時大苦和尚的吆喝宣告顯弱了不少,從四處翻飛的銅轉動帶起的風聲出能聽出,這老和尚就在力竭的邊緣。
華亮拍了拍釋明的胸口苦笑道:“免不了掉層皮了!”說罷一甩手將釋明從三層丟了出去,緊接著另一手的女人也甩了出去。火爺算著力道出的手,兩人地之後那個女人會掉在釋明的身上……倒不是華火爺忽然憐香惜玉起來了,這明練過硬功、筋骨肯定要比這彷彿一吹都能破的女人強百倍,如果讓這女人直接滑行落地的話,毀容不說,估計可能直接就散架了。
“大和尚稍歇,讓我來會他!”華亮振臂跳下,直接踢翻兩層拐角的兩端樓梯跳到一層的大殿當中。
火爺剛落腳腦後便有惡風襲來,華亮哭笑不得側身讓開,襲擊他的不是那神調門人,卻是自己要下來相幫的大苦。
“哈哈!那大苦老僧已然脫力,神智已亂。千門火將你可要當心哦!”神調黑衣男子在飛缽中穿插,時不時地向內圈衝一下。
雖然大苦神智已亂,但這套黃龍纏身他練了一輩子,就是夢遊的時候也能順手耍出來。所以下意識中推、送、撥、彈,仍然讓黑衣男子難以近身。
華亮這一上前神智昏迷的大苦竟然將幫手也當成了敵人,他一缽各鬥一人,氣息越來越弱。火爺知道大苦和尚若這樣再打兩分鐘,即便不死也要落一個終身殘疾,無奈只能冒險上前,要制住大苦。
華亮這一上前,那神調門的黑衣男子忽然一個縱身跳上二層。現在二層的底部,也就是一層的封頂,已經被大苦的銅鈸打出了不少窟窿,濃煙中雖然看不見,但多次細聽飛缽走勢之後,黑衣人對頭頂的幾個窟窿所在已經瞭如指掌了。
他這一跳出圈外,場面上一下變成了華火爺斗大苦和尚,如果光是這樣也好,華亮自信十招之內便能制住缽僧。可兩人剛一交手,那人又跳下來加入戰團,他利用大苦和尚神志不清之便,讓場面變成了千門火將獨鬥神調與紅門的聯手。
華亮在濃煙中待了好幾分鐘,氣息本就有些不順,而且方才踢穿斜塔又費了不少力氣,此時一人獨鬥二人頓感壓力。
由於華亮又無法向大苦下狠手,十餘招一過火爺被黑衣人一拳打在胸口之上,華亮蹬的退了兩步,雙耳被這一拳震得嗡嗡轟鳴。而就這時被華亮踢裂的北牆搖搖欲墜,慢慢地傾倒下來。
華亮藉著拳勢退了兩步正到大苦的身前,這時大苦和尚的一雙銅鈸帶著尖銳的風聲從高處直奔火爺的頭頸而去。就在這一瞬間,華亮忽然在大苦耳邊高聲喝道:“紅門缽僧安在!”
大苦和尚在油盡燈枯之際被火爺一嗓子喊清了頭腦。“阿彌陀佛!”大苦和尚高宣佛號,抬雙臂擒住飛向火爺的雙缽,老和尚張開雙臂隨後猛然向斜下方甩出雙缽,口中高聲道:“雲廬送客!”廬山正是紅手絹一門的山號!銅鈸的去向是華亮和黑衣人的腳下。北牆倒塌,風聲已在眼前,兩人不容細想,縱身跳到大苦丟出的銅鈸之上。嗖嗖!華亮與黑衣人腳踏黃光,從斜塔正面飛了出來。“啊……”圍在遠處的和尚見到哪吒鬧海一般的場面全都驚呼發愣。大苦的這孤注一擲用盡了全身的最後一絲力氣。雙缽載人懸空,飛行百米仍未力竭。華亮和黑衣人站在缽上也沒閒著,兩位當代武術界頂尖的好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