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一句道,“你到底想做什麼?我如今可是長公主府的人,便只是個妾,也不是你能隨意欺辱的!”
這話說的姜姒好像一個惡人一般。
“欺辱?表姐可是腦子糊塗了又在說胡話,自從表姐進了王府,我何時欺辱過表姐,只要是我有的東西我都會備一份給表姐,便是隻有獨一份的東西,我也都讓給了表姐。”
“倒是表姐,做過什麼自個心中應該清楚。”
姜姒淡淡的說著,臉上沒有任何波動,好似在說起旁人的事。
但凡姜姒臉上露出些其他的表情,徐容婉都不會如此心慌,她只覺得心中湧上一陣陣的心虛,用力掐了下手心,笑道:“那看來是我誤會表妹了,表妹,我真的身子不適……”
“表姐不用著急,我已經命人去請醫術高明的神醫了,便是表姐今日昏厥過去,也能保表姐腹中的孩子不受任何損傷。”
徐容婉心口突突地跳個不停,猜不準姜姒到底想做什麼。
“綾羅。”姜姒目光轉向地上的女子,纖細的白嫩的指尖指向徐容婉,輕聲問,“你可認識她?”
綾羅戰戰兢兢地抬頭看向徐容婉,目光觸及她眼中的陰狠時一愣。張了張嘴正想說話,卻見徐容婉禁不住低低的咳嗽一聲,抬手掩唇時袖口滑落,掉出一塊繡了玉蘭花的方帕。
綾羅想被人突然扼住了喉嚨一般,呼吸一窒。
見此情形,姜姒又問了一遍,“綾羅,你可認識她?”
綾羅瘋狂搖頭,一旁的婆子粗魯的壓住她的頭將她嘴裡的一團布取出來,整個院子裡都是綾羅嘶啞的聲音,“不認識!奴才不認識她!不認識……奴才不認識她!”
姜姒眸光閃了閃,神色沒有什麼波動。
像是早就料到了她會如此回答,慢悠悠地說:“那便是你自個偷男人偷到明輝堂來了?”
“偷男人”三字一出,綾羅又想到方才她與陌生男子在屋內乾的事,臉上一陣白一陣紅。
她咬了咬唇,對著姜姒的方向不住的磕頭,“不是奴才!奴才沒有!主子明查,奴才是被人陷害的,奴才先前好端端走在路上,只覺得頭上一陣劇烈的疼痛便失去了意識,醒來便是被人……”
“主子!奴才真的是無辜的,奴才什麼都不知道!”
“唔。”姜姒手撐在扶手上,支著下巴好奇道,“照你所說,是有人要害你?”
“是!一定是的!”綾羅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忙不迭應下,“一定是有人要害奴才!”
姜姒唇角一勾,道:“是何人要害你一個丫鬟呢?與你發生過口角的其他丫鬟……”
聽到此處,綾羅雙眼紅腫的一個勁地點頭,“是、一定是……”
姜姒輕輕啊了聲,說:“可她們怎麼有本事,將一個陌生男子弄進明輝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