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兇手這麼做,無外乎就是為了挑戰高中生偵探工藤新一。”目暮警官思考了片刻,“亦或是跟新一有什麼私仇。”

“根據調查,工藤新一處理過的案子的犯人,現在還都在監獄裡。”白鳥警官看著手裡的記錄,一絲不苟的說。

“挑戰不太可能。”柯南質疑說,“新一哥哥早就不在東京了,為什麼還要挑戰他呢?”

“嗯......也是,”目暮警官點了點頭,“要是挑戰的話,應該不會是隨機選擇的吧?”

淺羽白了柯南一眼。

“那麼,如果是私仇的話,作案的可能就是曾經被抓的犯人的親人或者朋友了?”毛利小五郎也說道。

“總之,我們正在按照他們畫的那幅影象尋找。”目暮警官隨手抽過一張畫紙,遞給淺羽跟柯南。

“這......”淺羽看著紙上凌亂的畫風,眉毛不由自主的抽了抽,“這圖......應該不是什麼專業人士畫的吧?”

“你真是慧眼如炬。”柯南豎起了大拇指,“他們畫的!”他一指身邊的少年偵探隊,無奈的苦笑說。

“不能再好了。”淺羽嘆了口氣,“不行啊,這樣完全看不出什麼啊!”

“這......嗯......”目暮警官看著手裡的畫也無奈起來。

柯南跟淺羽對視一眼,柯南開口說:“而且打來電話的人還有使用變聲器,根本聽不出是誰。”

“那麼在過去新一破獲的案子裡,最受社會關注的是哪一件呢?”阿笠博士敏捷的想到了事情的關鍵。

“嗯......”目暮警官思考了一會,轉過頭說道,“應該是那件‘西多摩市岡本市長’的案子吧!”

“那是一位25歲的小姐被市長兒子岡本浩平撞死的事件,”目暮警官開始向眾人介紹那件案子。

“當時大家都以為那是一件單純的交通意外,可是工藤卻對那次意外抱有懷疑。

當時在現場發現了岡本浩平掉落的菸蒂,看長度工藤判斷出那隻煙沒燒多久,而且還是由車上的打火機點燃的。

工藤讓他再點一次煙,卻發現,坐在駕駛座上只有伸長了左手才能拿到車上的打火機,但打火機上只有浩平先生右手的指紋。”

“由此,工藤發現了事情的真相。”介紹完案件的目暮警官喝了一口水,“是岡本浩平為了替父親頂罪才這麼做的。其實那天開車的是岡本市長本人。”

“因為那件事情,岡本市長黯然下臺,而一直策劃進行的西多摩市新城的建設計劃也就此擱置。”

“難道,是岡本市長的兒子對這件事懷恨在心?”白鳥警官分析說。

“嗯......我記得他好像是電子工程系的學生。”目暮警官摸著下巴說。

“我馬上就去調查!”白鳥立刻轉過身,拉開房門出去了。

“還挺聰明的嘛!”望著白鳥離去的身影,淺羽發出了一聲輕笑。

“對了,”柯南像想到了什麼似的,趕忙轉過身,拉開了身後揹包的拉鍊,“這是你的貓,我還沒來得及放下....哎呀!”

一個白色的毛茸茸的影子從揹包裡竄了出來,發出了一聲憤怒的貓鳴,一爪子拍在柯南的臉上,然後縱身一跳,竄到了床上,撲到了淺羽的胸前,用毛茸茸的腦袋不停地揣摩著淺羽的臉,發出陣陣委屈的哀鳴。

“哈哈!”感受著臉前的柔軟,又看了看被拍出一個紅紅的爪子印的柯南,淺羽開心的笑了起來,“誰讓你把它關在包裡那麼久的,人家不喜歡你也正常嘛!”

“......還好是隻小貓,沒爪子。”柯南摸了摸被貓扇過巴掌的地方,心有餘悸的說,“不然我這張臉就毀了......喂!能不能不要這麼幸災樂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