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我們也不妨礙什麼。”

“可即便如此,王妃,您也要讓奴才們做個明白鬼啊!”

“奴才們到底犯了什麼錯,您要如此欺辱奴才們?”

沈嫻讚賞的看向她,“難為你口齒不清,還說了這麼多的話。”

“可你沒長記性。”

沉下臉來,喝令果子,“給我打到她清醒為止。”

千躲萬躲也沒能躲開,到底又結結實實捱了好幾下。

不住的磕頭求饒:“奴才知錯,奴才知錯了...”

“錯哪了?”

“奴才不該打擾王妃和王爺的清淨...”

沈嫻笑了笑,沒發話。

她絞盡腦汁的道:“奴才,奴才不該隨便插口主子的話。”

“記住教訓了?”

“奴才謹記娘娘教誨。”

那是不可能的。

她只恨不得生撕了這賤貨。

沈嫻不傻,不是看不出來這些人是口服心不服。

但是沒關係。

沈嫻毫不在意的想:反正我也沒打算輕饒了你們。

先立了威,震懾住眾人,便要開始清算了。

沈嫻道:“本妃彷彿聽見,有人提起了本妃...哎呀,方才鬧沒聽清楚。”

“你們說,本妃怎麼了來著?”

一個忙道:“沒,沒什麼。”

有機靈的已經開始奉承沈嫻:“奴才們是佩服,佩服王妃賢良淑德,全府上下,無不拜服。”

“是嗎?”

“是是是。”

“那你們都在這裡是...”

“王爺連日身體不佳,我等十分擔憂,今日是特意來給王爺王妃請安。”那人忙道:“這這就回去了。”

說著就要退下。

沈嫻叫住他道:“別忙。”

“本妃正有些事情要去尋你們呢,正好你們來了。”

黎兒立刻捧出賬冊,道:“雞蛋一兩銀子一顆,金華酒五兩一罈。時興蔬菜一日三十兩。每日合計支出近五十兩,這還只是廚房一項。”

沈嫻目光平靜,甚至還帶了笑意,“我若是沒記錯,廚房的事宜都是孫嫂子在管著吧。”

姍姍來遲的蔡媽媽一來便見她拿出一本賬冊,頓時心頭略緊。

可一聽居然只是廚房的帳,即刻又放下心來。

她推開眾人,來到沈嫻面前看了看,滿不在意的道:“娘娘,您是不當家的花花,怎知財米油鹽貴到底有多貴。”

末了才發現自己侄女趴在地上一副被嚇癱了的模樣。

暗暗不屑,沒成算的東西,就這點事,算個什麼?

也值得嚇成這樣。

“雞蛋一文一顆,上好的金華酒五錢一罈,食鹽三錢一升。時興蔬菜都是按文來賣,三十兩銀子不知能堆多大的一間屋子。”黎兒合上賬冊,道:“你打量著騙誰呢!”

即便這樣,蔡媽媽亦是半點不虛,甚至有些鄙夷的道:“那賤民吃的東西怎麼能和咱們王府用的一樣?”

“姑娘也實在太過斤斤計較了。”

“不過也是。”蔡媽媽“善解人意”的道:“黎兒姑娘以前跟著王妃,到底沒見過天家富貴,不知咱王府吃的用的,那都是市面上見不到的。”

這話只好去騙騙什麼都不知道的傻子了。

“原來是這樣。”沈嫻懶懶問道:“那倒是我小題大做了。”

蔡媽媽笑道:“您是主子娘娘,滿京城哪裡有正經主子去計較這些的?這都是那不成氣候、小家子裡婆娘們才會計較的事情。”

如此指桑罵槐,誰人能不側目?

沈嫻倒是不大在乎,只道:“別的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