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上輩子的姻緣似的。縣主的話,本妃可不敢就這麼信了。”

“你!”

這時,一位夫人小心翼翼的說:“咱們是都沒走,可...下人們...”

二皇子妃立即接上:“是啊,這位夫人說的極是。”

“即便晉王妃沒空,可是你不是還有丫鬟嗎?”

“拿了晉王妃的丫鬟,拷打一翻,自然就知道真相如何了。”

“二皇子妃慎言啊!”沈嫻淡淡的道:“嚴刑逼供,屈打成招這事,本妃府裡是從來不做的。”

“看二皇子妃說的如此輕描淡寫,難道是你二皇子府邸的時候,經常以此御下?”

“你——”二皇子妃慌了一瞬,疾言厲色:“你胡說什麼!”

“急什麼,本妃也不過只是猜測罷了。”

“本妃何嘗急了。”二皇子妃知道自己失態,忙道:“我看你這樣攻擊本妃,是怕了嗎?怕你的丫鬟說出些什麼?”

沈嫻笑道:“倒也不怕婢女會說些什麼。怕只怕有人故意陷害啊!”

大皇子妃怒道:“你這是什麼意思!”

若說之前沈嫻還只是心有疑惑,看二皇子妃的這個態度,沈嫻幾乎就能確認,這件事情必然是她們自導自演。

那麼接下來,便是要知道,這事究竟是怎麼辦成的。

大皇子妃宴請諸位夫人的這三間客廳,分主廳,和左右偏廳。

雖然左右互通,但都以遮避能力極好的十景屏風分割開來。

兩邊側廳又各自有前後小門可以開啟,以供來往侍女進出。

這樣可以不影響主人觀賞歌舞的視線。

沈嫻和陽山縣主出去的時候,就是那從側廳偏門出去的。

這就說明,很有可能是不是在場之人使壞。

而是有人乘人不備,偷偷溜了進來。

宴席之上,觥籌交錯,歌舞曼妙。

幾乎所有人都飲了幾杯,如今還有醉意的人也不在少數。

偏廳裡即使真有些小小的動靜,也很容易就被人忽略過去。

“本妃與陽山縣主出門的時候,不見身邊婢女,只有貴府的人侍奉。聽說,是被請去用飯了。”

大皇子妃道:“這是自然!”

“那便不必問本妃的婢女了,連同諸位夫人的婢女,也一併不必問了。”

“因為本妃和陽山縣主從這裡出去的時候,花還在。”

二皇子妃不屑的道:“口說無憑,你有什麼證據?”

沈嫻笑道:“這話似乎...應該是本妃問你吧!”

“你什麼意思?”

沈嫻道:“本妃素來沒有自證清白的喜好。”

“二皇子妃既然一口咬定本妃,那本妃便請你拿出切實的證據來證明是本妃所為。”

“否則...你也說過,我這個人最是小肚雞腸。”

“汙衊本妃,本妃一定和你,計較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