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倆人也不再作聲,默默等待著時間的流逝,期待著時機的到來。
夜深了,整片雪原更加的寂靜無聲,只有遠處的篝火還在噼裡啪啦的響著,糾察官們稀稀疏疏的無精打采的站著崗,彷彿下一刻就要去睡覺,他們打著哈欠,眼中的淚水怎麼也擦不盡。
“可以行動了,等我先去把崗哨給敲了!”瓦爾瓦拉掃視周圍,對著維克多說道。他以自已賭輸了為由頭,頂替了原本應該站崗的哨兵。
維克多點了點頭,隨後向著一旁的坡道走去。
“哈——欠,辛苦了哥們兒。”瓦爾瓦拉耷拉著眼皮,打著哈欠,朦朧的眼睛根本睜不開,向著對面的哨崗走去。
“唉——困死我了都,排長也真是的,就那群感染者,怎麼會需要監視啊,給他們一萬個膽他們也不敢亂來啊,真是的,害得我還要在這杵著。”哨兵不滿地抱怨著,向著前來的瓦爾瓦拉傾訴。
“嗯,你說得對。”瓦爾瓦拉一邊敷衍地回應著,一邊觀察著哨崗四周,發現另一位哨兵已經離開了,他心中暗喜。
“兄弟,困嗎?”瓦爾瓦拉繼續假裝關心地問道。
“這不廢話!你有沒有在聽我說話啊。”哨兵有些慍怒地回答道。
“那你就睡吧!”瓦爾瓦拉突然暴起,迅速抽出大腿外側的利刃,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狠狠地捅進了哨兵的肺部。
哨兵瞪大了雙眼,還來不及發出任何聲音,鮮血便從口中湧出,血液瘋狂的倒灌入肺泡之中,讓哨兵劇烈掙扎卻又沒有辦法發出聲音。
瓦爾瓦拉順勢將哨兵放倒在地,營造一種哨兵偷懶的樣子,隨後然後轉身光明正大的離開了崗哨,順便提了提褲子。
“兄弟!”瓦爾瓦拉離開哨崗後,看到一僅剩的哨兵正在整理衣服,揮手小喊了一聲,引起了對方的注意。
“嗯?怎麼了?”那名正在整理衣服的哨兵一時有些緊張的四處觀望,隨後發現也是同僚,鬆了一口氣,看到了瓦爾瓦拉身後的哨崗空無一人以及瓦爾瓦拉不明的舉措後,心領神會的怪笑起來。“兄弟,玩的挺花啊,啊?哈哈哈——”
“哈哈哈。”瓦爾瓦拉也是有些靦腆地笑了起來,他摸了摸自已的頭,然後帶著羞澀的表情走到了哨兵附近。“他太累了,剛剛還想睡覺呢,你可別告訴別人哦,我也會幫你保守秘密的。”
“嘿嘿,放心啦,我這人嘴巴最緊了,你知道的吧?嘿嘿。”這哨兵露出了怪異的笑容,同時伸出了一隻手,輕輕地掂量著。
“我明白,我明白。大哥,千萬不要把這件事說出去啊。”瓦爾瓦拉將手伸進衣服裡,似乎是在掏錢包的樣子。這個舉動讓哨兵喜出望外,臉上滿是笑容。
“大哥,你真的不會把這事說出去吧?”瓦爾瓦拉真誠地看著眼前的哨兵,眼中閃爍著一絲狡黠。突然,他的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了一個詭異的笑容。“畢竟,只有死人才能永遠保守秘密嘛。”
話音剛落,瓦爾瓦拉迅速從懷中抽出一支弩箭,毫不猶豫地刺向這名最後計程車兵的脖子。瞬間,鮮血四濺,士兵瞪大了眼睛,滿臉驚恐,卻再也無法發出聲音。瓦爾瓦拉緊緊地握住弩箭,用力地扭轉著,確保士兵徹底失去生命。他怎麼也想不到,自已只是照常索賄,怎麼會突然被別人所殺。
瓦爾瓦拉用哨兵的衣服擦了擦臉上的血跡,隨後若無其事的將哨兵拖走扔進了營帳的後方,並稍作掩蓋。
“嘿,還挺沉的。”瓦爾瓦拉將哨兵身上的武器收繳,隨後放入身上掛住,緊接著移動到篝火旁,拿起了一根熊熊燃燒的木棍,平淡的走到營帳附近,悄悄地用火焰對準那營帳的邊角,隨後輕輕一扔,迅速的哼著小曲走開了,只留下那一抹焰色,在黑夜之中攀爬索取。
再說回維克多這邊,他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