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回憶起當時的情景,語氣變得激動起來,“我們在北面找到了一個叫烏蒂安的村落,那裡的人一見到我們是感染者,就對我們惡語相向,還指責我們帶來了災難!”

小裡奇緊緊攥住拳頭,眼中閃爍著憤怒和不甘,他無法接受這樣的指責和歧視,感到無比的委屈。

“你們也都是這麼想的?”丁明亮掃視一圈。

“我們不接受這樣的指控!”人群中的一名男子憤怒地喊道,他曾經是烏薩斯源石工業的工人。他的聲音帶著無盡的悲憤和絕望:“我們為什麼會感染?難道我們天生就是感染者嗎?他們就不會感染了嗎?他們不是人?還是說他們有解藥?我們為烏薩斯拼死拼活,最後甚至感染,我們提供了烏薩斯源石工業所需的養料,難道最終也只能變成養料?”

他的話語引起了周圍人的共鳴,大家紛紛附和著他的話。人們開始意識到,自已被拋棄、被歧視的命運並非偶然,而是整個社會制度的問題。他們開始反思,為什麼感染者會成為社會的邊緣人物?為什麼感染者得不到應有的尊重和保護?

這個男子的眼神充滿了堅定和決心,他繼續說道:“我們不能再沉默下去!我們要爭取自已的權益,讓他們聽到我們的聲音!我們要讓他們知道,我們也是人,我們也有尊嚴,我們也應該得到平等的對待!”

隨著他的話音落下,人群中爆發出一陣熱烈的掌聲和歡呼聲。人們感受到了一股前所未有的力量,這股力量將他們凝聚在一起,共同對抗不公和歧視。他們決定不再坐以待斃,而是站起來,為自已的未來而戰。

“是的啊,這位同志說得太對了!”人群中有人附和道。

丁明亮拍著手,點了點頭:“我們不是天生的感染者,而是被壓迫和剝削後才染上這種無法治癒的疾病。現在,我們需要讓那些人明白,究竟是誰養活了誰,我們為何會遭受迫害。從根本上來說,我們必須讓他們認識到,窮人之所以貧窮,而富人之所以富有,這背後的原因是什麼。所以,大家都知道是誰養活了誰嗎?我們又為何如此貧困,而那些權貴們卻如此富有呢?”

“從最直觀的表象上看,好像是那些老爺們養活我們這些無產者。因為我們這些無產者沒有什麼東西,可拿來生出足夠的財富,以供養自已及其家庭,除了自身所能發揮的勞動能力,故他們為了生存,必須到老爺們或佔有生產資料者那裡,從事勞動,從而取得相應的工資,比如當佃農甚至農奴,去當工人給他們打工,長工短工那樣。很顯然,沒有工資,之由老爺們支付甚至預付給無產者者,無產者也就沒法生存。從這一點,可以說,是他們老爺用工資養活了無產者。而且,在這裡,交換也頗為平等,若那些老爺們照相應的份額、由無產者再生產自身及其家庭所需者,而為無產者的勞動提供相應的工資。”

“但是,現實往往不如理想中執行的那麼美好,總是會有些許環節是可以有空子可以鑽。我們所提供的勞動力,確實被平等地償付了,然而償付是按照價值額由生產、準確說來是再生產此勞動力所需者,而不是按照產品價值額由此勞動力所生產者。就是說,資本家所購買的無產者的勞動力,在維持自身所需的價值的限度之外,還能夠創造出更多的價值。這裡的產品自然也就包括不限於糧食,工業品小玩具,生活用品之類的。”

“那些老爺們並不需要付出任何成本,就可以無償佔有了這部分新創造出來的剩餘價值。這些剩餘價值,一部分供給資產階級等剝削階級的個人消費,另一部分重新投入再生產過程。於是,無償榨取來的剩餘價值中有相當大一部分,源源不斷地,日復一日地,投入再生產,以補償乃至擴大原有的資本價值。‌”

“其中剩餘價值是指在‌我們這個社會中,‌工人勞動創造的超過‌老爺支付給我們的工資的那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