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現在深陷內亂和腐敗之中不可自拔,地方大公藐視皇帝,不聽調令,擁兵自立。新貴族孱弱而無勇猛剛強之氣,一味地妥協,無能狂怒,雖有工業之基礎,不過他人嚴眼中之肥肉。自烏東戰爭,烏卡戰爭到大叛亂,種種跡象已經表明,烏薩斯帝國已經無可救藥,應該由能者居之。如果不趁現在,給予帝國最後一擊,那麼當大廈傾覆,你我豈不是喪家之犬?”

“更何況,大尉,你真的以為我們這一畝三分地可以在烏薩斯永續?你不覺得自相矛盾嗎?這雪原上,公爵領,伯爵領,男爵領甚至是帝國的稅官和貴族的稅官遍佈,我們又如何隱藏自已?等到烏薩斯的軍隊到來,屆時又將如何?我們沒有失敗的機會,而烏薩斯帝國有無數次,他們可以屢戰屢敗,屢敗屢戰,而我們不行,我們總會滅亡的,如果不主動出擊,不過是自取滅亡罷了。”

“一切反動派都是紙老虎”的著名論斷,十分堅定地說,反動派總有一天要失敗,我們總有一天要勝利。這原因不是別的,就在於反動派代表反動,而我們代表進步。從長遠與戰略來看,一切反動派在人民正義的力量前都是紙老虎,終將敗於人民汪洋大海的反抗,我們面對強大的反動派要樹立必勝的信心;從現實與戰術來看,反動派一般佔有優勢資源與強大的暴力工具,也是真老虎,在與反動派的鬥爭中要高度重視戰術運用,有耐心、有戰術地打倒反動派。只要穩住以上,那麼我們必將勝利,真理是殺不完的,因為真理,永遠存在!”丁明亮一拍桌子,直勾勾的看著博卓卡斯替。

“我只是從現實的角度去看待問題,留在這裡我們還能擁有現在的家園,去了南方我們一定滅亡。”

“區區烏薩斯帝國,你畏懼?”丁明亮哂笑。

“區區?”博卓卡斯替似乎也動了脾氣,他居高臨下道,“你知道你和烏薩斯為敵和烏薩斯與你為敵的區別嗎?”

“烏薩斯帝國擁有數以百萬計的軍隊,大量的裝甲,各式各樣的火炮,人員眾多的術士,鋪天蓋地的空軍和無人機。你沒有見過帝國征服毀滅的戰場,而我見過,我不知道你怎麼會知道當年的事情,既然知曉又怎麼會說出這樣無知的話。”

“在戰場之上,鋪天蓋地的無人機在馭械術士的操控下戰場偵察,火炮引導,高速運動的陸行艦隊群發射高速艦炮,對敵人的叢集進行火力覆蓋,隨後組成一把尖刀向著敵人的陣地突擊,撕裂敵人的防禦。”

“迫擊炮負責掩護步兵的推進,戰爭術士則是提供火力壓制和臨時範圍治療,空降兵在天空中,如雨水般降臨,他們擾亂敵人的後方,襲擾敵人的補給線。必要時進行中心開花,斬首行動,與進攻型無人機協同作戰。”

“盾衛和帝國百戰精銳構成最初的防線,也是帝國戰線的最前沿,他們就是移動堡壘,堡壘就是他們,步兵跟在他們身後,如虎添翼。術士跟在他們身後,散佈殺戮與恐懼。凡帝國軍隊所到之處,用自身給城市染上漆黑,用敵人的鮮血染紅狂野。”

“這,就是烏薩斯,這,就是烏薩斯的軍隊。他們會摧毀一切阻擋著,沒有人能夠阻擋他們。”

“蠻族。

剝皮者,拆骨食肉,惡毒的畜群,我們淨化。

怪物。

生長扭曲,腥臭長肢,百眼,千指,我們屠戮。

戰士。

維多利亞,蒸汽的甲冑,

卡西米爾,銀槍的天馬,

拉特蘭城,教宗的銃騎,

我們,統統戰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