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爾瓦拉小心翼翼地跟在那名迷迷糊糊的糾察官身後,他的步伐輕盈而無聲,彷彿一隻獵豹悄悄地接近自已的獵物。他的眼神銳利如鷹,緊緊盯著前方的目標,尋找著最佳的下手時機。他知道,這個機會稍縱即逝,如果不能抓住,可能就會失去這次難得的機會。於是,他全神貫注地觀察著糾察官的一舉一動,等待著他露出破綻的那一刻。

寒冷的風從北方吹來,彷彿帶著一絲涼意和溼氣。這種天氣讓糾察官感到十分煩人,特別是當他們需要上廁所的時候。糾察官手中握著一根木棍,小心翼翼地將身上的武器放在一旁,然後悄無聲息地走向稍遠處的枯木叢。這些枯木叢雖然不是很茂密,但至少能提供一些遮擋,讓他可以相對安心地解決生理需求。隨著糾察官逐漸靠近枯木叢,他的心情也變得緊張起來。他知道自已必須小心行事,以免被敵人發現。他深吸一口氣,儘量保持冷靜,準備好迎接接下來可能發生的一切。

“啊,該死的維科,非要給我灌酒,‹烏薩斯粗口›。當時真是太可惡了,明明已經到了最激動人心的時刻,勝利就在眼前,我都能感覺到自已即將贏得比賽。可就是這個時候,我的身體卻突然不聽使喚,像個廢物一樣。害得我尿急,唔,嘔——呸,蘇卡不列!”糾察官不滿的嘟囔著。

就在糾察官放下戒備準備好好開閘洩洪之刻,瓦爾瓦拉突然從糾察官身後跳了出來,一個箭步衝上去將糾察官撲倒在地,並迅速用礦場上的繩索緊緊地勒住糾察官的脖子,然後用自已粗壯有力的雙腿死死地纏住糾察官的腰部,狠狠地用力,試圖絞殺這名倒黴的糾察官。

在成功控制這名糾察官後,瓦爾瓦拉迅速奪過糾察官手中的木棍,對著糾察官暴露在外的面板部位狠狠刺去。糾察官的雙腿開始胡亂蹬踹著地面,雙手也不斷掙扎,但卻始終無法掙脫束縛。隨著時間一分一秒過去,糾察官的動作越來越微弱,最終徹底停止了呼吸,死在了這片荒涼之地。

他的臉上沒有絲毫表情,冷靜得讓人害怕。他向那些冷眼旁觀的礦工們打了個手勢,zen 們立刻圍攏過來,幫助他將那名糾察官身上的衣物全部脫去。這些礦工們的動作迅速而熟練,彷彿早已習慣了這種事情。

他默默地穿上糾察官的衣服,感受著那身冰冷的皮革和金屬所帶來的重量。他的眼神依舊平靜如水,沒有絲毫波瀾。他慢慢地走出房間,來到枯木叢外面,開始整理自已的衣物。他仔細地調整著領口、袖口和腰帶,確保每一個細節都完美無缺。

最後,他拿起死去的糾察官隨手放在一邊的弩箭和刀具。這些武器散發著冰冷的氣息,讓他感到一種莫名的安全感。他緊緊地握住它們,彷彿它們就是他生命的一部分。

他靜靜地站在那裡,心中充滿了決心和勇氣。他知道,接下來的路還很長,但他已經做好了準備。他要為自已的自由而戰,為那些被壓迫者發聲。無論前方有多少困難和挑戰,他都不會退縮。生與死輪迴不止,只有掌握自已的命運,才能夠在這生存下去。

“把屍體都處理好了麼?”瓦爾瓦拉轉頭看向叢枯木叢走出來的礦工們,眼神之中透露著嚴肅。

“處理好了,他們肯定不會發現。”礦工有些輕蔑同時又透露著堅定而低沉的回答道。

“行,你們倆在這附近等等,我再去忽悠來兩個。”瓦爾瓦拉悶聲說道,“接下來就是一次賭博,如果要是出什麼問題,你們兩個立刻跑回去把事情告訴丁明亮,讓他做好準備。”

“這人的名字叫做瓦里西嗎?”瓦爾瓦拉低頭看了看胸口的銘牌,上面清晰的刻印著瓦里西。

“行,那你千萬小心,我們仍需要你。”兩名礦工面露擔心的神色,緩聲說道。

“放心,好歹我也之前是一名上士,等我滿載而歸吧!”瓦爾瓦拉麵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