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戰友。

然後,他們用自已的雙手,在堅硬的土壤之中挖出大小不一的坑,將戰友們埋葬其中。每一個坑洞都代表著對逝去生命的敬意和懷念。他們輕輕地將木盒放入坑中,再用泥土覆蓋,彷彿給戰友們蓋上一層溫暖的被子,讓他們安息於地下。

在這個過程中,沒有淚水,只有無盡的沉默。因為他們知道,眼淚無法表達他們內心深處的悲痛和思念。他們只能用行動來緬懷逝去的戰友,用堅定的信念繼續前行,為了實現他們共同的理想而努力奮鬥。

葬禮結束後,大家靜靜地站在墓地前,默默地向逝去的戰友致以最後的敬禮。

在下葬結束後,同志們整理著自已的裝備,在軍醫的幫助下繼續各自的傷口。

“同志們,對於寬待俘虜這一個命令,想必大家都有很大的困惑,再此,我想簡單的和你們說一下,解釋一下原因。”丁明亮在隊伍中朗聲說道。

“在戰鬥結束後,我也知道你們想要為了犧牲的同志們報仇雪恨,將他們處決以寬慰犧牲同志們的在天之靈,但是,他們並不是我們的敵人。那同志們又在想在以前,可以把那些人殺了,為什麼現在又不行了。那是因為,在以前我們並沒有實力來面對烏薩斯的報復,因此不得已只能將他們趕盡殺絕,以保證我們自已的生存。”

“現在不同於往日,游擊隊的各位同志們加入了我們,還有很多的流浪者,村民的子女也加入了我們這支部隊,我們也在雪原上站穩了腳跟,得到了民眾的支援,因此我們更應該加強我們的宣傳,同時也是為了避免更多的仇恨在我們之間蔓延。”

“天下窮苦人是一家!帝國軍隊的基層士兵也是窮苦人,他們被帝國的宣傳機器蠱惑,你殺了他們,那些地主豪紳貴族也並不會心疼,他們還會再次的去徵召,去抓一大批的人重新填線,最終的結果不還是像我們一樣的窮苦人被迫害嗎?”

“帝國計程車兵越是不瞭解我們,我們越要多往回放,讓他們回去替我們宣傳,一回不行就兩回,兩回不行就三回,總有一天他們會覺醒過來的,對那些不願意留下來的俘虜,咱們紅軍在釋放他們之前,也要召開歡送會,告訴他們,天下窮人是一家,放下武器,我們就是兄弟,希望他們回去之後,種田的種田,做工的做工,如果仍舊當帝國士兵,再去打仗,槍口不要對著同是窮苦人的紅軍兄弟那樣就好了。”丁明亮向著那些不解的甚至是有些不滿的同志們解釋道。

“我們可以用時間來驗證,手冊相信大家也都看了,米哈伊爾同志也和你們講解過其中的內容。我們要堅持一切從實際出發,在實踐中檢驗各種理論和路線方針政策,如果要是出現了錯誤,那我任由大家處置!”丁明亮簡單明瞭的說道。

“好,我們相信您!如果要是錯誤的,那丁明亮先生也要聽我們的為同志們報仇雪恨!”其他同志們提出了條件。

“可以!一言為定!”丁明亮堅定的說道。

“那我們要是放走了他們,但是後面他們騙了我們,繼續來對付我們怎麼辦?”一道弱弱的聲音從人群之中傳出。

“敵人對我們的手冊和宣傳必然是嗤之以鼻和對我們汙名化歪曲化妖魔化的,他們一定會盡全力的去抹黑我們,說我們是怪物,是吃人的雪怪……我並沒有諷刺我們的大尉同志,和在座的各位薩卡茲兄弟,我不認可他們將你們稱之為魔族佬這一稱呼觀念,等我們奮鬥成功,革命建立新的烏薩斯,必然也會對這一方面的事情進行改革!請諸位放心。”丁明亮說著說著感覺到了一些不對勁,貌似溫迪戈確實吃人,而且稱呼惡魔好像薩卡茲真就是頂著“魔族佬”的稱呼,丁明亮屬實有些哭笑不得,他看向薩卡茲傭兵和大尉連忙的解釋道。

“沒事的。”博卓卡斯替搖了搖頭,並沒有計較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