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題。”
“我不知道你認識的那個人是誰,但是我現在的所作所為並沒有危害到這些人吧,我也沒有什麼邪惡的計劃,最終的目的也不過就是推翻烏薩斯的統治罷了,我從來沒有對你們隱瞞什麼吧。”
“你說的對,是我過激了。”博卓斯卡替看著丁明亮,沉默了一會兒,緩緩開口說道。
“唉,真是一次糟糕的對話,方便問問那個人是誰嗎?”
“科西切,一條狡猾的蛇。”博卓斯卡替淡淡的說道,語氣中帶著一絲的輕蔑與警惕。
“看來你又想起來不好的事情了。”丁明亮攤了攤手,“我和他很像嗎?不會吧,我可從來沒有和你們藏私,我也不是‘公爵’。”
“你不用譏諷我,我並不會這樣對你,只是看到你這樣聯想到他那樣的瘋子罷了,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甚至……自已。”博卓斯卡替說道。
“那我大概知道了,但我可不會成為這樣,自以為是的上位者,認為自已掌控一切?耍耍手段就可以玩弄人心?覺得自已就是這片土地的意志?用很古老的功勳來粉飾自已,給自已裝裱檯面,以為自已實現了人生價值的人?”
“你真讓我感到驚訝,你說的很準確,他確實是那樣的人。”博卓斯卡替驚訝的看著丁明亮侃侃而談,隨後恢復平靜,“希望你不會走上他的老路。”
“自然不會,我這人比較謙虛,也就比他聰明那麼億點點罷了。”丁明亮謙虛的摸著自已的鼻子笑道。
“呵,你的確是謙虛,行了,去忙你的吧,不用在和我我說話了,我不會在對你的那些想法懷有敵意。”博卓斯卡替嘆了一口氣,坐在了一旁休息。
“好吧,那我去看看霜星去了。”丁明亮攤了攤手。
“……”
核心區大廳。
經過一番的兜兜轉轉,丁明亮又回到了這裡,推門進入,霜星正在聚精會神的看著一本小說。
薩文科娃則是在一旁撐著臉,看著霜星那聚精會神的樣子,時不時地偷笑。
“看什麼書呢?你們倆怎麼突然那麼熟了?”丁明亮拿了一些吃的,坐到了霜星的對面,看著並排坐的兩位,有些疑惑的問道。
“《那不是》呃,名字好奇怪,是你的小說嗎?”
“嗯,丁明亮先生要看看嗎?給我點評一下?”薩文科娃還是那一副標準化的笑容。
“呃,假笑好怪。”
“丁明亮先生對我很不滿嗎?為什麼一直針對我?”薩文科娃說完,拿起身前的咖啡喝了一口。
“怎麼說呢,也並非針對吧,但你這說話有恃無恐的樣子確實很讓人反感罷了,秘密太多,總歸不是什麼好事。隔離區醫院的事情你參與了嗎?”丁明亮突然發難。
“並沒有,我只是一介作家罷了,怎麼會參與那種事情,關於那些事,我也只能表示惋惜。”薩文科娃說著,隨後竟然真到位流下些許的眼淚。
“真沒想到,不愧是小說家,哪怕是身為大公爵也能如此與市民小人物共情。”霜星合上了書本,看著流淚的薩文科娃。
“大叛亂過去了那麼多年,舊貴族也被打壓了那麼多年。”丁明亮在椅子上坐好,十字交叉緩緩的說道,“但即便如此,那些舊貴族還是要天天喊著什麼恢復舊日榮光,或者發誓為他們死去的親人們報仇,這些話語我們甚至都能夠背出來了,我們都知道的道理,那些新貴族甚至是皇帝又怎麼不會心知肚明呢?”
“但是現在,某些人的家族在大叛亂中幾乎失去了一切,卻一直在說自已並不在乎,只是一個小說家,寫寫文章,參加文學沙龍,不覺得有些好笑嗎?別把我當成傻子,這種人才是最有野心,最值得警惕的不是嗎?”
“只可惜,我在這隊伍裡沒有絕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