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遂,黯淡無光,有著白雪的掩護,糾察官排長和他的親信們滿打滿算五人在雪地上奔跑著,時不時的回頭看向身後。
“排長,看來我們逃出來……”幾人剛鬆口氣,癱坐在絨絨的雪地上,正當副排長鬆了一口氣,和排長說話的時候,基里爾將手中校準好了的弩箭射了出去。
尖銳的弩箭劃破夜空的寂靜,狠狠地錐進張嘴說話的副排長喉頭,強大的推力,將他狠狠地推倒在地。
鮮血從傷口處噴湧而出,染紅了周圍的雪地,而那名被射中喉嚨計程車兵則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看著前方,雙手徒勞地試圖捂住傷口,但卻無法阻止生命的流逝。
其他人都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驚呆了,一時間無法反應過來。而基里爾則迅速地重新裝填弩箭,準備繼續射擊。
\"快跑!\"排長終於回過神來,大聲喊道。他們紛紛起身,想要逃離這個危險的地方。然而,基里爾已經瞄準了下一個目標,再次發射了弩箭。
這次弩箭擊中了另一名士兵的背部,他慘叫一聲倒在了地上。剩下的兩人驚恐萬分,拼命地向前跑去,希望能夠逃脫基里爾的追殺。
基里爾毫不留情地繼續追擊,不斷地射出弩箭,讓那些逃跑的人陷入了絕望之中。他們的身影在雪地裡逃竄,而基里爾則緊緊跟隨其後,不放過任何一個機會。
“‹烏薩斯粗口›這是什麼情況,究竟是誰,是誰!是誰在和烏薩斯帝國作對,我是烏薩斯帝國計程車兵!你不能這樣,你這樣會遭到帝國的報復!”排長在精神的高壓之下終於崩潰,他瘋狂的嘶吼,漫無目的的將手中的弩箭向著四周胡亂的射擊。
隨著弩箭的射出,黑暗中傳來了幾聲悶響,似乎是射中了什麼東西。但這些並沒有讓排長感到安心,反而讓他更加恐懼。
待排長髮洩完後,四周又恢復於寂靜。
“呼,呼……走了嗎?被我……”排長喘著氣,看著四周,解脫似的放鬆。
“你在找我嗎?”排長身後猛然出現聲音,戲謔的的嘲弄道,“‹烏薩斯粗口›你也有今天啊?”
基里爾已經趁著空隙溜到了烏薩斯排長的身後,他死死的握住排長的脖子,面目猙獰的看著面前不斷掙扎的糾察官,臉上逐漸露出興奮之色。
排長驚恐地試圖轉過頭,但他卻辦不到,窒息的感覺席捲了他的腦海。他試圖掙脫,但基里爾的力量太大了,他根本無法反抗。
“別掙扎了,你這個烏薩斯的走狗。”基里爾冷笑道,“你們對感染者做的一切,現在都要還回來了。”
排長絕望地看著基里爾,他知道自已已經沒有退路了。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悔恨和恐懼,但這一切都已經太晚了。
基里爾用力一扭,排長的脖子發出了清脆的斷裂聲。他的身體軟綿綿地倒在了地上,眼睛裡失去了生命的光彩。
基里爾冷漠地看著排長的屍體,心中充滿了復仇的快感。他知道,這場戰鬥才剛剛開始,還有更多的敵人等待著他去消滅。
最終,所有的敵人都被基里爾消滅殆盡。他站在血泊中,喘著粗氣,心中充滿了復仇的快感。他成功地完成了任務,為自已的兄弟們報仇雪恨。
“基里爾?哦,看來你已經結束了啊!”瓦爾瓦拉在遠處喊了一聲,隨後帶著隊伍向著回頭看的基里爾跑去。
“怎麼樣,沒什麼事情吧?受傷嗎?”維克多打量著面前的基里爾,關心的問道。
“呼……並沒有,這些都是那些畜生的血,令人作嘔。丁明亮先生那邊怎麼樣?結束了嗎?你們出現在這裡?”基里爾嫌棄的看了看身上,隨後看向瓦爾瓦拉問道。
“一切都結束了,丁明亮先生似乎很生氣,對於你擅自行動。”瓦爾瓦拉有些哭笑不得的看著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