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吧,區區皮肉之苦,又能如何阻擋我之決心?不過你說的也確實沒錯,作為革命引導者,也確實應該注重自已的人身安全,君子不立危牆之下。”丁明亮撫摸著下巴思索道:“可是這也沒有辦法啊,我沒權沒錢沒背景,還穿越到了一個倒黴的礦工身上,只能被迫賣身,挨著一片打,我並非為了自已,我是為了他們被打,我在為他們爭取權益,難道他們不想吃好一點嗎?”
“哈哈哈哈,有趣,有趣極了。告訴你個秘密,他們的伙食也不多了,哦不,應該說是整個營地的補給已經斷裂,好像是叫什麼解放者的雪原游擊隊,將他們的補給線截斷。那這樣你又將要如何?”丁明亮突然發現,他眼前這個神秘人,雖然臉上掛著微笑,但眼神卻異常冰冷,彷彿在看一個死人一般。
聽到這個訊息後,他臉上露出了一絲得意的笑容:“哈哈,看來我的猜測果然沒錯!這可真是個好訊息啊!那這麼說來,最近營地裡肯定挑選了一個黃道吉日呢!”
“好吧,這次談話就到此為止吧。不過,我還是會繼續關注你的,因為你真的很有趣!這場社會學實驗讓我感到無比興奮和滿足,簡直就是一場酣暢淋漓的冒險!”
……
“媽的,這群該死的畜生,打的這麼嚴重!”
“是啊,唉,說到底也挺對不住他的,他為了我們改善伙食,卻被打成這樣,我們也沒有幫他說話而是冷眼相看,這,這真是太不應該了。”
此話一出,周圍較為嘈雜的場面有些沉默下來。
“‹烏薩斯粗口›要是丁明亮先生能夠挺過來,俺這條命就交給他驅使了!”一旁的漢子咬了咬牙,拍著胸口。
“唔,嘶——”一陣刺骨的劇痛再次襲來,丁明亮忍不住發出痛苦的呻吟聲,但很快就被他咬緊牙關忍住了。隨著劇痛逐漸消退,他感到一股神秘的力量從體內湧現出來,流淌到受傷的部位。原本還在不斷流血的傷口,竟然以驚人的速度開始癒合,最後結成了一層厚厚的痂皮。
“這是什麼情況?我的身體怎麼會突然恢復得這麼快?”丁明亮心中充滿了疑惑和驚訝。他低頭看著自已的傷口,發現它們已經完全癒合,甚至連一絲痕跡都沒有留下。
一旁昏沉的老者看到這一幕,瞪大了眼睛,驚愕地指著丁明亮身上發生的一切,結結巴巴地說道:“神……神蹟!這簡直就是神蹟啊!”
礦工兩兄弟也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他們瞪大眼睛,喃喃自語道:“難道,難道他真的沒騙我們?真的有神來幫助他?!”他們的聲音雖然不大,但卻被周圍其他礦工們聽到了。這些人本來已經失去了希望,變得頹喪無比,但現在聽到這個訊息後,他們的眼神漸漸變得清明起來,臉上露出了震驚和疑惑的表情。
“什麼?神來幫他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有人問道。
“難道說,他之前所說的都是真話?我們一直都誤會他了嗎?”另一個人說道。
一時間,整個礦工群體陷入了一片混亂之中。人們議論紛紛,對丁明亮身上發生的事情充滿了好奇和懷疑。有些人認為這只是一種巧合,或者是丁明亮使用了某種特殊的藥物或技巧;而另一些人則堅信這是神的庇佑,是一種奇蹟的表現。
不管如何,丁明亮在他們的心中的分量確實是不斷加重。
“丁明亮先生,你沒事吧!原來您真的沒騙我們兄弟倆!您是真的有神明相助啊!”礦工兄弟倆連忙走上前來搭話。
“特卡兄弟,你們倆先不要激動!先讓我來為丁明亮先生看看情況。”一旁的看起來有些文質彬彬的人帶著一些好奇的看著丁明亮。
“杜金醫生,那您先來。”特卡兄弟二人悻悻的後退幾步,把地方讓給這名叫做杜金的人。
杜金醫生用著源石技藝為丁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