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卿歡感到窘,她老實回答,“還沒有,我目前想專心工作。”

霍凜寒聽著覺得很滿意。

只老人家感到憂傷,他說,“現在的年輕人就喜歡特立獨行。”

霍凜寒讓外公先吃飯,“吃飯的時候不適合說教。 ”

霍爺還是那副公事公辦的做派,一身廳裡廳氣。

沈卿歡無意間看到男人的手,他腕上戴著金貴手錶,大鏡面藍寶石,璀璨生輝。

霍凜寒察覺到小姑娘視線,他眸光幽深,似乎在問,你又色膽包天了是吧?

沈卿歡急忙收回視線,莫名想起男人的手落在身上,所過之處,浴火橫生……

她低頭吃飯,恨不能找個地縫鑽進去,怎麼就……想起那個了?

霍凜寒觀察入微,他看到小姑娘耳朵紅了。

記得那夜曾吻她耳朵,還聽到她嬌怯怯喊疼。

霍凜寒當時已被帶入坑裡,這時候停手已來不及,最後只能堅持到底。

他安撫著因為害怕疼而抗拒的人兒,吻了吻她軟軟的耳朵,初嘗人事的女孩覺得委屈,因此聲音帶著哭腔問,“可以不繼續嗎?”

霍凜寒心軟,那嬌氣的模樣讓人不忍,不過他沒那麼好心,只問,“不是你想要嗎?”

“可我不知道這麼疼。”

“第一次?”

“嗯。”

“後悔了?”

“嗯。”

“太遲了。”

他氣息渾濁,抬起她的小臉,極盡剋制的,為了讓她適應,也為了讓自已不那麼痛苦。

吻住殷紅的小嘴,無意中看到她想咬唇,竟有些心疼,她這小嘴殷紅,又軟,還甜。

沈卿歡分神,男人的手捧在她臉上,她碰到冰冷的腕錶,就好奇轉頭看。

霍凜寒讓乖嫩的人兒解開。

“霍爺可以自已動手。”

“我沒有手了。”

沈卿歡臉紅,他一隻手捧在她臉上,一隻手撐在盈盈一握細腰旁。

沈卿歡不得已,她萬分聽話的,動手摘開男人的腕錶,按了一下,表扣彈開。

霍凜寒貼緊著嬌軟,他舉開手,腕錶脫落,那金貴砸在地板上擲地有聲。

沈卿歡擔心手錶被砸壞了,她想看一眼。

霍凜寒不許小姑娘分神,他讓人看著自已,“還疼嗎?”

沈卿歡不好回答,她面頰緋紅,想問什麼時候結束,我不難受了,不想要了。

“可我要的才剛剛開始。”

霍凜寒聲音沙啞,他讓小姑娘深刻領教什麼叫悔不當初。

她說霍爺你明明無動於衷。

“那你知道開弓沒有回頭箭嗎?”

霍凜寒折騰了她一夜,初次嘗味,也非控制不住,就是浴念太深,一時半會肯定不滿足,不過嬌氣的人太弱,天色微亮的時候他才放過。

——

無端回想起那一夜。

兩人各有心事起伏。

沈卿歡埋頭吃飯,她努力藏著因為想入非非而泛紅的臉。

霍凜寒瞧著羞赧的人,莫名想笑,她現在這樣子,其實沒吃任何東西,卻非要裝作大飽口福的樣子,真是為難她了,這麼能演。

用餐結束,老爺子要跟外孫談談。

霍凜寒對小姑娘說,“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