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凜寒一臉恨鐵不成鋼,“為了俞聞肆你想拿莊家陪葬嗎?”

莊斯禮否認,“我不至於犯這種糊塗,這不是做生意到處冒險嗎?”

“二舅有沒有提醒你,俞老爺的手段莊家看不上。”

莊斯禮辯解,“我有自已的選擇,如今俞家勢盛,但凡聰明人都不會以卵擊石。”

“好,你有主見,但有件事我先宣告,沈卿歡的冠斕公司,他們要做莊園專案,你不要再橫加干涉。”

“為什麼?”莊斯禮不答應,沈卿歡接近莊家別有用心知道嗎?

“那你是不是也居心叵測,負責前來談專案的人是傅硯辭,他代表的是陸董,陸董背後是瑞宇集團,你想和俞聞肆壟斷南城市場,誰給你的膽子搞這一出?你知不知道瑞宇集團是上面的人想辦法引進來?”

莊斯禮驚訝,“大哥是說……”

“適可而止。”

莊斯禮有點不甘心,“大哥是在幫沈卿歡嗎?”

“我若不出手,你是想讓外公親自出面嗎?”

“沈卿歡有這麼大面子嗎?”

“她有沒有面子另當別論,你承不承認,你算計她了?”

莊斯禮不想否認,他是覺得沈卿歡富有心機、會攀炎附勢,她依靠美色取悅傅硯辭,如今來南城作妖,為靠近莊家,她故意按照別人的喜好做打扮。

莊斯禮有個白月光,他的白月光喜歡旗袍,他對白月光念念不忘,圈內的人都知道他那點小心事,而沈卿歡為了專案在莊斯禮面前極盡表現。

莊斯禮最討厭女人投他所好。

霍凜寒問,“那你是不是也投我所好,照這樣說,我看你不順眼,我整你,你樂意嗎?”

莊斯禮想,霍爺,你是我表哥,這能相提並論嗎,再說了,你不是不近女色嗎?

霍凜寒還想說什麼,但莊二爺來了,得知外甥到來,就趕來見一見。

進入書房看到不爭氣的兒子,莊二爺冷眉怒目,恨不得脫下鞋子一把招呼過去。

莊斯禮警惕萬分,他怕親爹彎身脫鞋子。

霍凜寒正好有事想跟舅舅談談,他讓多餘的人滾吧。

莊斯禮如獲大赦,他跑了。

莊二爺說,“那事多虧你阻止。”

霍凜寒問,“舅舅為什麼還讓他跟俞聞肆開公司?”

“這事我已經罵過他,持股份額轉讓,合作的事沒有了。”

霍凜寒聽著也不好再追究,“只是俞家所作所為,包括牽扯到靳家,這事還是讓斯禮知道比較好。”

“我怕他受不住,他心心念念好多年的人,竟是暗算他的罪魁禍首,你覺得他能承受嗎?”

霍凜寒不想置評。

一年前,莊斯禮被俞家暗算,他差點被送進牢裡。

是莊家給了俞家好處將事情壓下來,不過俞家會一直拿著這事跟莊家要好處。

莊斯禮在無意中得知自已被算計,他以為家人不知,還覺得事情不算大,所以接近俞聞肆,想送點人情給俞聞肆,以博得對方信任,然後拿到自已被迫簽名造假的檔案。

莊斯禮不知道那份檔案是他白月光幫俞家搞的。

莊斯禮的白月光是靳家大小姐靳舒芷,她趁莊斯禮喝醉的時候哄著莊斯禮簽名按手印。

這事有人看見了,還偷拍了,靳舒芷百口莫辯,因此她出國躲去了,莊家又不好跟靳家翻臉,也就壓下事情,靳家也知道這件事對不住莊家,所以在極力鉗制俞家。

反正是各勢力在互相牽制,誰也別想出局,要真撕破臉,那就都不好過。

而半年前,霍凜寒到南城上任,靳家更加小心翼翼了,他們不敢得罪霍家。

俞家做虧心事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