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枝的話引來常薇的好奇,當下姑娘好奇的瞪大了眼睛,挪著屁股就迫不及待的往許枝身邊靠去。

“怎麼回事怎麼回事,我不就出去玩了一個月,怎麼你這兒還變了天啊。”

當初許枝對商既明那叫一個死去活來的愛啊,常薇作為好姐妹親閨蜜不止一次勸過她,愛上商既明那種冷心冷情的男人不會有什麼好下場的。

但是許枝那時候瘋魔的很,說什麼都勸不住,就是要嫁。

現在這是倒好了,才過了兩年,難不成這感情就淡了?

畢竟‘搬出來’這三個字的意思,實打實的也就在這兒了。

除了感情不和,還能是為什麼。

至於為什麼感情不和,無非就那麼點事兒。

她用腳指頭都能想得到。

常薇緊張的勾著她的胳膊,擔憂又好奇的目光跟著落到許枝身上。

“到底怎麼回事啊,他在外面有女人了?還是他做什麼對不起你的事情了。”

許枝聞言無奈失笑:“你這兩個可能有什麼差別嗎?不都是一個意思。”

“哎呀,所以到底是怎麼樣嘛,不然這商太太你當的好好的,幹什麼會搬出來,而且商既明還同意你搬出來,難不成他還想和你離婚?”

酒吧裡的音樂聲特別大,但是依然蓋不住常薇那又好奇又八卦的聲音。

“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不然你今晚去我那兒?晚上我跟你慢慢說。”

許枝掩嘴大聲在她耳邊說道。

這個環境,她覺得實在不是個說話的好地方。

常薇這會兒心繫小姐妹身上,自然她說什麼就是什麼,二話不說點頭答應後,拿上自己的包和外套就要走。

只是兩個人剛走了兩步,先前去跳舞的幾名年輕人又回來了。

看見許枝跟常薇要走,立刻邁腿攔在了她們兩人面前。

“小薇薇,這麼早就走啊,不是說好了今晚要玩通宵的!”

說話的男生染著一頭黃毛,耳垂上不止一個耳洞,還掛著耳釘,在燈光的照射下顯得尤為耀眼。

常薇揮揮手:“改天改天,我們還有事兒,先走了。”

說完,她拉著許枝便要從卡座裡離開。

然而為首的那人卻再度伸手攔住了許枝她們的去路,直接將唯一的出路堵得死死的。

“常薇,這局是你約的,大家夥兒都還沒玩盡興呢,怎麼就要走了呢,這樣好像不太合規矩吧。”

為首的男子穿著誇張的服裝,領口的扣子故意開啟著,露出那片瘦乾乾的胸口,甚至依稀可見黑色的熊貓。

許枝看慣了商既明的臉,再看面前這人,還真沒有一個對她胃口的。

常薇更是一個常年遊走在各色美男之間的花花小女子,面前這幾個人她要不是看在大家背後家裡人的面子上,那是真的不愛跟他們玩。

“什麼規矩不規矩,李權擦亮你的眼睛看清楚了,姑奶奶可不是什麼陪酒女,都是出來玩的,差不多得了,真把自己當回事了。”

常薇也是個倔脾氣的,她才不慣著這些人了。

抬手一巴掌拍在李權伸出的胳膊上,清脆的啪的一聲,淹沒在音樂聲裡,看似無足輕重,但對方的手臂瞬間肉眼可見的紅了。

常薇回頭看了許枝一眼:“走。”

李權揉了揉自己被打疼的胳膊,止不住的倒抽氣。

該死的臭娘們,下手這麼狠的。

身後的幾名小弟立刻上前攔住許枝她們。

“打了人還想這麼輕易走啊,給我們權哥道歉。”

常薇氣得不行,嘿了一聲作勢雙手抄起袖子。

“媽的,一群毛都沒長齊的臭小子,當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