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卉輕柔一笑:“那就預祝師兄成功了。”

“怎麼,你不信?”巢修永呵呵道。

沈小月插話,柔聲道:“師兄,這位就是宗內第一美少女,師兄的未婚妻嗎?確實溫柔美麗,遠勝師妹十倍。就是不知雪師姐在閨房中,能否承受住師兄的攻伐?”

沈小月原本是要嫁給林南大哥的,所以比林南還大兩歲,臨近十九歲,正是豆蔻年華。

可她此時一副羞羞作態,顯然已是巢修永的盤中餐。

對於巢修永來說,沈小月模樣清秀,又是上品靈根,充入後宮再好不過。

而沈小月一聽他是宗主候選人,沒多想也就順水推舟了。

她本就是一個為了虛榮權勢而不擇手段的人,和巢修永正是天造地設的一對。

雪卉昂起高傲頭顱:“沈師妹,我知道你派人殺了林南家人,所以你不是什麼好東西,和你說話是對我的侮辱。放心吧,你這種人不會有好下場的。”

“是嗎?”

沈小月盈盈一笑,“林南很快會成為一具屍體,而我可以高高在上,享盡富貴,甚至能尋求長生。”

只是,她的話音剛落,下方的結果,頓時讓她臉上笑容凝滯。

林南只刷刷數劍,就將圍攻的幾個雜役,盡數斬於劍下。

他隨手一腳,就能將人踢得筋斷骨折,雷霆一劍,輕易削去雜役的腦袋。

這就是體修的戰力。

戰鬥雷厲風行,毫不拖泥帶水,面對幾個練氣前期的雜役,如宰雞殺鴨一般簡單。

看著躺下的屍體,林南沉默著,殺人的感覺,不過如此。

所以,他還要殺更多的人。

他拄劍於地,孤傲地等著新一輪的下手。

方才的戰鬥,結束地過於迅速,導致雪卉與巢修永這針鋒相對的三人都沒來得及觀看,就塵埃落地了。

雪卉心中一喜,故意模仿沈小月的語氣神態,盈盈一笑:“唉呀,果然多了幾具屍體。可惜讓你們失望了。”

話鋒一轉,激將道,“區區幾個雜役,也想殺林師弟。

巢師兄,一向智珠在握高高在上的你,敢不敢與師妹打個賭?”

“什麼賭?”

巢修永臉色有些陰沉道。

“就賭不管你調派多少雜役弟子,今天都殺不了林師弟。當然,你若是派外門弟子動手,師妹必定阻止。”

“你就這麼自信?”

巢修永略一沉吟,“賭注是什麼?”

“巢師兄是做大事的人,賭注自然小不了。”

雪卉道,“這個賭,師妹是吃虧的一方。

這樣吧,我要《白玉功》的完整功法,必須玉簡記錄的那份。

師妹則以儲物戒所有的果釀,共一百壇作為賭注,如何?”

論價值,自然是《白玉功》完整功法更高,但其不是原版,只是記錄的副本,輸了也沒多大損失。

巢修永略一沉吟,點頭答應了。

雪卉釀製的果釀堪稱一絕,是宗門高層都求之不得的佳品。

對他來說,喝了那個也會飄飄欲仙,他很喜歡在雙修時,再添幾分微醺。

“巢師兄,如果你反悔,傳出去對你名聲可不好聽。而且,師兄若悔賭,師妹也會悔婚。”

雪卉語氣變得平靜淡定。

巢修永冷哼一聲,飛身下牆,落入雜役弟子中。

雜役弟子裡有不少人認識他,當即躬身行禮:“見過巢師兄。”

壯碩少年曾盧追捧沈小月,又是外門,服飾都不一樣。

巢修永一眼看到他,招了招手:“曾師弟,交給你辦一件事。”

“師兄儘管吩咐。”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