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估計就是遇到野獸了。平時我們村的人也經常去白牛山,幾十年了都沒發生過啥事,這次不知道哪來的野獸,就讓那個人給碰上了。沒事的,放心去吧!”

“謝謝啊,小兄弟!”

說完,兩個島國人就開著車走了。

孟浩不動聲色,等麵包車走遠了,拐了個彎就給張林打了個電話。

“喂,張林!”

“哎……浩哥,什麼事?”

“你在哪呢?道觀裡還是醫院?”

“哦,我不在道觀,我師父剛做完手術,手不能動彈,吃喝拉撒都得人照顧,我就一直陪著呢!那天你在道觀看到我也是趕巧了,我是回去給我師父取衣服和日用品去了,也就回去了那一次。”

孟浩放下心來,白牛山裡的道觀不止一家,可其他道觀都是大道觀,都已經被改造成了旅遊景點,只有老道士那家道觀跟其他道觀不同,只有使用者家院子那麼大,也只有老道士一個人居住。

現在兩個島國人去了白牛山,一看就是來調查那七個島國人死亡原因的,如果讓他們在道觀裡碰到張林的話,那張林就危險了。

現在張林和老道都不在道觀裡,那孟浩就放心了。

孟浩感覺恢復修為的事必須儘快了,這次一定不能再出什麼紕漏,否則等張林和老道回來,這群島國人要是再來,兩個人必然是凶多吉少。

孟浩回到家裡,看到父母兩個人一瘸一拐的站著都吃力,還在收拾著要給他做飯,立刻心疼的讓他們停了下來。

孟浩從父母手中接過廚具,親自動手給父母做了一頓雞肉蘑菇揪面片。

但是等他把面端進屋裡的時候,父母全都靠在炕頭上睡著了。

沉重的鼾聲顯示出父母白天被打的著實不輕。

孟浩強忍著憤怒緊咬牙根,對趙鴻天和李龍的恨意又濃重了幾分。

將父母叫醒吃了面,孟浩打了洗腳水,給父母洗完腳又擦了一遍藥酒,伺候父母睡了就出去了。

傷筋動骨一百天,不知父母要疼上幾個月才能下地幹活。

這段時間可不能讓父母帶著傷再去地裡了,萬一落下個病根,以後颳風下雨,只要遇上陰天必然關節疼痛,從此忍受病痛的折磨。

孟浩嘆了口氣,也無心睡覺,便拿上鋤頭和鏟子,去地裡連夜把草鋤了,又把電動三輪車修好。

次日,孟浩凌晨五點從地裡回來先給父母熬了粥,然後稍微打坐吐納了一會兒,又開著電動三輪車去地裡幹活了。

等早晨十點多父母扛著農具來地裡幫孟浩幹活的時候,孟浩已經把菜地和玉米地裡的草都除完了。

“爸媽,你們受傷了就別下地幹活了,好好在家養著,地裡的活我一個人就搞定了。下午我再去麥田把水灌了,明天稻田裡的草一除,後天菜地裡的蔥一種,這一週也就沒多少活可幹了。你們快回去歇著吧!”

孟大海和秦雪梅看兒子上大學回來還這麼心疼他們,臉上抑制不住的喜悅,誇讚道:“你看你這娃,你現在是科學家,那麼多大事等著你去幹,你還操心地裡的活。這點活我跟你媽都幹了一輩子了,順手的事,你幹大事要緊。”

孟浩皺眉道:“什麼大事要緊?你們傷成這樣怎麼幹活啊?萬一把關節傷了,以後落下個關節炎可咋辦?快回去歇著,地裡的活別管了。”

正說著,三輛車快速向著孟浩家的地駛來。

竟是村長帶著市委張書記來找孟浩了。

張書記一下車就衝進孟浩家的地裡,喊著:“哎呀,好久沒幹過農活了,這個機會可不能錯過。”

說著就撿起地上的鋤頭刨菜地裡的草。

其他人看市委書記幹起了農活,立刻緊跟其後,一起幫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