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中聽清楚了這句話。

就疑惑地問道:“誰是人民?你是說世民?該死的,那是太宗的名諱,也是可以胡說八道的?”

雲初瞅著不知何時趴在他肚皮上的兒子,就攬住兒子,可不敢掉下去。

“做美夢呢?是平康坊的哪一個美人兒?

啥權力屬於她?

床榻上的權力?

你倒是給妾身說說,她用了什麼床榻上的權力能讓你如此的如痴如醉的?

說說,妾身也學學。”

雲初推開渾身奶味的虞修容怒道:“一個月婆子,少往男人跟前湊,想要辦事,再過兩個月再說。”

虞修容笑著伸手撫摸一下雲初的臉吃吃笑道:“我夫君還真是一個正人君子,居然能忍到現在,還憐惜妾身的身子沒有修養好。”

雲初勃然大怒,將兒子塞給老婆,衝著虞修容道:“不忍了,這就去平康坊。”

虞修容見丈夫去了崔氏的房間,還在後邊高聲道:“記得找個好的,也記得回家啊——”

雲初到了崔氏房間,發現屋子裡擺著七八個塞滿了棉花還被弄得花花綠綠的抽象布老虎,看樣子,這應該是雲氏新開發出來的新產品。

雲初瞄了一眼之後,就覺得這是缺心眼才能幹出來的事情,布老虎這東西早就有了,人家都是往裡面塞蕎麥皮,拿來當枕頭用的。

塞滿棉花的布老虎怎麼當枕頭?

大唐人喜歡硬邦邦的枕頭,竹子的,木頭的,陶的,沒有這些東西人家寧願在腦袋底下塞塊磚頭,都不會用這種可以當玩具,也可以當枕頭的東西。

“去竹林裡抓一頭花熊過來。”

雲初出門就對劉義下了命令。

儘管很疑惑,劉義現如今已經是一個合格的管家了,不大功夫就帶著僕役從竹林裡抓了一頭花熊過來。

雲初抓著花熊的耳朵,將它提熘到崔氏的面前道:“按照它的樣子,用黑白緞子,棉花,瑪瑙給我造一隻一模一樣的出來。”

說完話還瞄一眼崔氏床上堆著的抽象布老虎,撇撇嘴又道:“盡浪費好東西。”

崔氏先是膽怯的看看莫名其妙就發火的家主,然後就把疑惑地目光落在熊的身上。

見熊張大了嘴巴嚶嚶的叫喚,就指著熊嘴裡的牙齒道:“牙不好弄。”

雲初一把捏住熊嘴,對崔氏道:“就弄一個圓疙瘩腦袋,嘴巴是閉著的就成。記得我的話,用最好的黑白緞子,眼睛用瑪瑙。

我們家以後不弄棉被了,就弄這東西包你發大財。”

崔氏笑道:“郎君淨說笑,棉被怎麼能不做呢,這個月還有五百床面被等著交貨呢。”

雲初愣了一下道:“不是說外邊已經有人開始做棉被了嗎?”

崔氏笑道:“有啊,一直都有啊,可是,誰家的棉被都不如我家的好,他們做出來的棉被跟氈片似的,想要暖和,蓬鬆的被子,還得來找咱家。”

雲初擺擺手道:“那就繼續吧,另外,把熊早點給我做出來,有用。”

崔氏再看看趴在地上嗷嗷叫的熊,連連點頭道:“這畜生身上就兩個顏色,模樣也簡單,比做布老虎簡單多了,明日裡就該能做出來。”

聽崔氏這麼說,雲初反倒有些疑惑了,指著熊道:“別看簡單,其實想做出一件出來,考慮的事情可多呢,想要畫圖,然後是裁剪……”

崔氏聽自家郎君絮絮叨叨的,就拿過一大塊麻布,又讓僕役把熊架起來,再然後,就把麻布往熊身上纏住,最後把熊整個包裹起來,拿起剪刀喀察一聲,就把麻布裁斷,最後把纏在熊身上的麻布取下來,對雲初道:“郎君,簡單,不就是給熊做一件衣衫嗎,不難的。

這東西在晉昌坊整天光吃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