晉昌坊屁事都沒有,讓孫戶曹他們想要插手晉昌坊的事情來撈錢的機會都沒有,這才是人家憎恨你的緣故。”

劉義勐地抬起頭瞅著雲初道:“里長的意思是說,那些人如果去了縣衙……”

雲初大笑道:“你覺得縣衙會幫這些百姓來懲罰我這個幫縣衙幹活的人嗎?

你要記住,我畢竟也是一個官。”

雲初把話說完,發現視野所及的範圍內,有穿的破舊的人,但連一個蓬頭垢面的人都看不見,就悻悻地倒拖著他的棒球棍回家去了。

劉義連忙制止了幾個朝雲初背影吐口水的莽撞人,小聲吩咐道:“可不敢讓他看見啊,這傢伙就是一個從沙場上下來的殺胚!

聽說在西域龜茲城,硬是從突厥人的千軍萬馬中殺出來的,整個人殺的跟血葫蘆一般,光是從甲胃上取下來的箭失,就超過了二十枝。

他既然想撈錢,咱們不給他機會;撈錢就是了,他要我們衣著整潔,身上乾淨,我們就多在家洗澡,勤洗衣衫,他要我們把家裡收拾利索,我們就把家裡收拾利索,不給他發火的機會就是了。

你們也看見了,今天,大家都很乾淨,他就沒有撈錢的機會了,總不成他要來家裡槍?

諒他也不敢!”

眾人連連點頭,表示劉義才是一心向著他們的好人。

雲初回到家裡之後,崔氏立刻端上來了朝食,雲初洗手之後就美美地喝著稀粥吃著醃菜包子。

崔氏等雲初吃飽了,就低聲道:“郎君這樣引起眾怒沒有問題嗎?”

雲初笑道:“你小看了百姓的忍耐力,只要不搶奪他們的家產,霸佔他們的妻女,給他們留下活路,再給他們一些甜頭,相信我,他們以後會喜歡我這個里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