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看了我一眼我立刻就慫了,我知道我笑是不對的,可是我真的沒忍住。
“對不起,我真的真的不是故意的,回去我補償你好不好,給你燉一隻,不,兩隻雞!”我朝他伸出了兩個手指。
不過我還有些疑惑沒解開,“雖然你維持人型不能很久,但是也不至於一直爬過來啊?”
說完這話我就後悔了,我覺得我腦子被豬踢了,就他那副模樣,一身古裝,頭髮留得比我還長,村裡人見了不得以為看到鬼了
他趴在我肩膀上一動不動,也不理我,估計是真的累壞了。
明天得去買小雞養了,不然哪裡夠他吃。
那些纏鬥在一起的毒蟲也沒剩幾隻了,我本想著將它們都留下來,可奈何它們已經殺瘋了,根本就不停下來。
打到最後就只剩下了一隻蠍子。
它個頭比普通的蠍子還要大一些,全身呈黑色,尾針部分泛著藍色熒光。
它正對著我做出攻擊的姿勢,尾針直直的對著我,雙鉗高高舉起。
這麼兇的蠍子我還是頭一次見,殺了這麼多毒蟲還能當面跟我對峙。
我拿起笛子繼續吹起來,可是它並不受我控制,朝著我就跑過來。
在這種黑暗的環境裡我並不佔優勢,它能看到我,可是我不一定能看到它。
我繼續吹著笛子,看準機會直接將我的外套蓋了上去。
趁它還沒跑出來用笛子壓住了它。
“小東西,從今以後你就跟我了!”
我騰出一隻手咬破手指,將我的血滴在它頭上,等它吃了幾口我立刻彈開朝著它吹笛子。
隨著我的血液進入它的身體,笛聲響起後它蜷縮在一起掙扎片刻後就恢復如常。
我將我外套的口袋開啟,它順著我的腿就爬了進去。
一切都結束後我趕緊靠著牆坐了下去,我的腰呀!早晚得弄出後遺症來!
我在坑裡等了有快三個小時,突然就聽到了遠處傳來腳步聲。
“姨,就在前面,趕緊!”
是巫月,她這麼久沒來我還擔心她是不是回去的路上遇到了什麼麻煩。
“小溪,你還好嗎?”巫月來到土坑面前就朝著裡面大喊。
我朝著她招了招手,“我沒事!”
一個阿姨露出頭來,身邊還跟了兩個男人。
“小姑娘別怕啊,我們放繩子下來!你係在身上,繫緊了就告訴我們,我們拉你上來!”
“好!”
我將池意放在了另一邊口袋,扶著牆站了起來接住了上面扔下來的繩子,在身上打了結後手緊緊的抓住繩子。
“可以了!”
將我拉上來後巫月抱著我就哭了起來,“嚇死我了,還好你沒事,不然可怎麼辦啊!”
我拍了拍她的背安慰她,“沒事沒事,我好好的,回去休息幾天就好了。”
巫月的小姨蹲下來檢視了下我身上有沒有傷口,“還好土比較鬆軟,小姑娘你能走嗎?天快黑了,我們先出去再說。”
我咬著牙扶著巫月站了起來,“沒事,能走!”
每走一步我都覺得我的腰和屁股疼的厲害,我整個人都掛在了巫月肩膀上,她頭上都冒出了細密的汗,卻也一聲不吭。
走出林子後路邊等了一張麵包車,是巫月姨夫借來的,他開著車將我和巫月送了回去。
巫月先陪我回了家,說什麼都要替我擦藥,我只能躺在床上讓她替我抹藥,我疼得齜牙咧嘴的。
“我去了那麼長時間你在土坑裡害怕嗎?”巫月問我。
我多少用了些誇張的修辭手法,“不怕,不過遇到了好多毒蟲,可我是誰,我是蠱女,那蟲子一下就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