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日那蛇沒有出現,只是不知道什麼時候給我房間裡搬了一堆書,那書舊得就好像它剛從墳裡刨出來的一樣。
我現在手受傷了,身上還摔壞了好多處,腳也扭了,也沒心情去看那些堆積如山的書。
不過這受傷也有受傷的好處,我天天躺床上飯來張口衣來伸手,就像還不會動的小月齡嬰兒一樣,奶奶可慣著我了。
“好了就起來動動,我看你是摔到懶筋了!”奶奶一邊給我重新包紮額頭上的傷一邊吐槽我。
“奶奶,你說額頭上不會留疤吧,到時候多難看啊!”我有些擔心會破相。
雖然我不知道以後還有沒有機會嫁人,但是小姑娘誰不在乎自己的臉。
奶奶白了我一眼,“我給你塗的可是那位老中醫的秘方,花了我好多錢,保準不留疤。”
中午在奶奶的催促下我終於起了床。
說實話,我自己也躺不住了,只是好不容易沒有遇到奇怪的事,那蛇也沒出來嚇我,我是真的想多躺一躺。
我在院子裡靠著桃樹跟大黃訴苦水,突然想起來我剛剛看到村長路過了,那巫月肯定是回來了。
“奶奶,我去看看巫月!”
我一瘸一拐的走出了家,遇到的村民都好心的跟我寒暄幾句,讓我好好休養。
看著影子裡的自己我不禁有些好笑,頭包得像個包子,左手吊在胸前,腿還一瘸一拐的。
我磨蹭了好一會兒才走到巫月家門口,這腿也太礙事了,幾分鐘的路程硬是磨了我快半個小時。
“巫月,在嗎?”
我敲了敲門沒人答應,心裡想著莫不是巫月還沒回來。
“小溪,你這是怎麼了?”巫月媽媽揹著揹簍剛剛從地裡回來。
“嬸,我就是不小心摔的,巫月在家嗎?”我有些不好意思。
“在家呢,昨天就回來了,快進來坐,你這腿也不方便。”巫月媽媽推開門作勢要來扶我。
我表示我可以,自己走了進去找了個凳子坐下,巫月媽媽洗了手就去樓上幫我喊巫月。
“月兒,小溪找你!”巫月媽媽小心的敲著門。
半天房間裡才不耐煩的傳出聲音,“不見,我不想見她,你讓她走!”
“她受著傷呢,你就出來一會兒好不好?”巫月媽媽小心詢問。
“不見不見,不要煩我,以後我再也不見她!”巫月說完後房間裡還傳來摔東西的聲音。
我坐在樓下有些尷尬,只能和巫月媽媽說以後再來,灰溜溜的離開了她家。
看來我失去唯一的朋友了。
回到家後我有些悶悶不樂,反正也無事可做不如去看看那些書,說不定真能看出些什麼門道。
書籍裡冗長複雜的文字看得我一下子就困了,就好像上學時候聽老師講課一樣,瞌睡立馬就來。
我一閉眼那條蛇就立刻出現在我腦海,還朝著我呲牙吐信子,我一下子就清醒了,看來它為了讓我好好看書沒少下功夫。
只是這書籍裡哪裡有什麼蛇紋,最多能有些繁體字,我又不是蛇,我能懂什麼蛇紋。
我正看得眼睛疼,院子外就傳來村民的說話聲。
“嘶!”
長時間坐著站起來腳又麻又疼,我差點沒站住。
我挪著腳走到窗邊,看著村裡一大群男人朝著村外走去。
人總是有好奇的心,我趕緊出去問奶奶發生了什麼事。
“村裡兩個進林子裡砍柴的人昨天就進去了,現在也沒回來,組織著去找呢!”奶奶說道。
這麼多年,我還是第一次聽到有人砍柴走丟了,我心裡總覺得不對,可能和那條蛇有關係。
想到這裡我趕緊又回